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道初窺（二）[第1頁/共3頁]

樓岑之和林遠塵都呆住了，半晌，樓岑之才結巴著道：“功德之力？這弟子當然曉得，弟子有緣修行，讀的幾本發矇典範裡，就提到過功德之力，上古神仙修的滿是功德。但是－－”

樓岑之按下心中的衝動：“於師叔祖，我體內的靈力究竟是甚麼？能夠去除？”

樓岑之曉得，於青口裡所說的家主，就是天一閣的初創人，祖師爺，但於青卻一向堅稱其為家主，以示本身不管修行到多麼境地，都是他的小家仆，放牛娃。

這一日，樓岑之正在林遠塵伴隨下打坐，俄然金光一閃，於青呈現在屋中，隻見他頭髮狼藉，髮髻都不成形了，腳上的草鞋都掉了一隻而不自知，明顯來得極其倉猝，他一把抓住樓岑之：“小樓，快讓我再查查你體內的莫名靈力！”

於青搖著頭：“誰說這人間再無能夠締造、發明新事物？小樓前不久就剛發明瞭一件全新的事物，讓天下農夫受惠，他體內的功德之力，就是是以而來！以是我剛纔說，功德之力皆有主，這話不對，大大的不對！”

林遠塵在中間忍不住道：“但是自從盤古上仙等太羅金仙消逝於九天以外後，這人間就再無修行者修過功德之力，蓋因人間功德皆有主，無人能占功德為己有。所謂的功德之力，僅僅隻是傳說，從無人見過，修過。樓師兄他法力寒微－－咳咳，樓師兄他一貫修的是水靈之力，這體內的功德之力無端端又是從何而來？”

樓岑之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看於青師叔祖衝動的模樣，那莫名靈力彷彿並不是甚麼好事，可體內有股不受本身掌控的靈力，那也不是甚麼功德啊。

於青話扯得有點遠，樓岑之和林遠塵卻都冇有打斷他，有關功德之力的學問，他們都曉得，可向來冇有窮究，因為與己無關，與修行無關，聽過，看過，也就丟到腦後，如於青如許詳細講授，還是第一次聽到。

於青冇日冇夜鑽在藏書閣閱卷，全部身心仍然沉浸在那浩大的文卷中，他哈哈大笑道：“去除？為何要去除那靈力？小樓，你可曉得你體內的靈力有多罕見？那靈力又豈是我等修行者能去除的？去除不了，去除不了，就是大羅金仙脫手，也去除不了！”

於青拍了拍林遠塵的手，看向樓岑之：“小樓，你體內的靈力，乃功德之力！當年我在家主窗外偷聽，聽家主論道時說，金木水火土五行靈力，實在都是等而下之，這人間，最純粹的靈力，乃是功德之力！”

樓岑之和林遠塵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驚撥出口：“滴灌法！是滴灌法！”

林遠塵笑道：“那滴灌法古往今來，聞所未聞，滿是樓師兄一人首創。現在滴灌法實施天下，不知多少農夫得益。那功德之力，就是是以而來！隻是我等見地陋劣，竟然將這上古大仙修行的功德之力，誤為邪魔外道。樓師兄，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