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這事就這麼完了?[第1頁/共3頁]
這封信的意義很簡樸,臟話累活我李煥都乾完了,接下來到了摘果子的時候,我想到了兄弟你,這夠意義吧?
李煥這麼一個小小的潁州守備,在陳必謙眼裡不過是個屁,再加上河南的匪患比南直隸可嚴峻的多,陳必謙本身家裡都充公拾潔淨,以是簡樸的利誘底子不起感化。
特彆是此前左良玉郟縣隻敢尾隨闖軍的做法導致他在朝廷內備受指責,現在剛好能夠接著此次出兵潁州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客歲夏季,高迎祥的雄師恰是先破潁州再燒鳳陽,然後在兩淮蕭灑一番後再回西北。
見林賡心頭的芥蒂消弭,徐穆之也放下心來,陪著林賡喝了一杯。
宦海不是打打殺殺,而是情麵油滑,這句話算是讓李煥給整明白了。
可活力歸活力,陳必謙該派的兵卻不能不派,因為他不敢賭,正如李煥所言,如果潁州被闖軍破了,鬼曉得崇禎天子會不會是以遷怒於他,事關本身的頭上的烏紗帽,陳必謙不敢有一絲粗心。
陳必謙吃了這麼大一個暗虧,天然不會至心想幫李煥,以是在解纜時,陳必謙交代陳永福即便到了潁州城外,那也彆真的和闖軍玩命,畢竟河南境內的闖軍還希冀著陳永福去剿除呢。
此前老朱家的祖墳被燒,臉都快被打腫了的崇禎天子最後被逼著下了“罪己詔”向天下萬民和列祖列宗解釋本身的罪惡。
為了讓左良玉出兵,李煥特地修書一封帶給左夢庚,心中冇有任何的酬酢,隻奉告左夢庚一件事,那就是潁州城下的闖軍已經被李煥耗損的差未幾了,左夢庚帶隊過來收割就行了。
聽完徐穆之的這番先容,林賡這才明白李煥當日和他說的那番話。
如此一來兩路救兵一到,潁州城外的闖軍公然如李煥所料開端提桶跑路。
可題目是李煥甚麼事都冇乾,不但冇有派兵追擊,反而在偷襲戰一結束,李煥就帶隊到左夢庚的虎帳當中親身犒軍去了。
既然利誘不可,那李煥就隻能另辟門路,來了一招扯皋比作大旗。
這事就這麼完了?
故而左良玉在收到本身兒子左夢庚轉交的函件後略作思慮,就讓本身的兒子左夢庚帶兵馳援潁州。
在林賡看來,潁州城下的闖軍固然人數浩繁,可如果李煥能和左夢庚通力前後夾攻,就算不能全殲這股闖軍,那也能讓這股闖軍傷筋動骨。
林賡隻能冷靜的點了點頭,而後舉起酒杯敬了徐穆之一杯。
模糊間,徐穆之總感覺此事遠冇有看起來這麼簡樸。
以是李煥在向陳必謙的心中說的很清楚,潁州城被圍困了半月不足,已經到了危如累卵的境地,為了包管闖軍不去襲擾鳳陽城外的老朱家祖墳,潁州城內的軍民會再對峙旬日,可旬日以後潁州城就傷害了。
陳必謙接到這封救濟信以後氣的想罵娘,當日你李煥帶兵馳援沈邱城的時候,如何不說危如累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