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第4頁/共6頁]

他咬緊牙看我，俄然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壓下來：“你說夠了冇有？你現在短長了是吧？都是我不對？滿是我的錯？！”

我不曉得他又想乾甚麼，轉過臉，瞥見他閉上眼睛把頭靠在坐椅上，眉心緊緊皺起來。我等了一陣子，心想他或許是酒意上來了，感覺頭暈或是神態不清，有些擔憂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冇事嗎？”他卻不答我，我焦急隧道：“你乾嗎喝那麼多酒啊，你喝酒就不要開車啊，酒駕很傷害的你不曉得嗎？”他還是不睬我，死寂了好一陣，我就坐在車裡，茫然無措地看著麵前這條路，路燈幾百米才隔著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解了安然帶想下車，車門又被鎖住。我探身到駕駛位上，想找開鎖的開關，也不曉得是哪個，折騰了半天，他終究醒過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拿開：“乾甚麼！”

他也冇反對，撇撇嘴說：“那走啊。”說著讓開一步，表示我先走。

我嚇得話都說不出了，緊緊抓住車門的把手，嚴峻地縮在坐位裡，把眼睛緊緊閉上。幾分鐘以後，我才終究感受車子安穩了一些，展開眼睛，火線的門路狹小，但冇甚麼車。這模糊是回我家的方向，卻不知他抄的是哪條巷子。時速的指針跳到一百還多，我轉過臉去看他，聲音帶了點哭腔：“哥哥，你開慢點好不好，我驚駭……”腦海裡閃現過很多可駭的畫麵，我想搞不幸虧酒精的差遣下，顧林昔或許都冇有聽到我在說甚麼。他也的確連頭都冇有回一下，又掛了個加快檔，向前奔馳了一千米後，又俄然踩了刹車，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話未說完，不知那裡來的一股力量，他俄然整小我一個傾斜，一頭就往地上栽下去。我不成思議地睜大眼睛，瞥見一個此時現在絕對不該該呈現在這裡的身影。一刹時我還覺得那是我腦海中的幻影，但是跟著他揮拳的行動，倒在地上的李一鳴又疼得哼了聲。我終究驀地回過神，倉猝上前拉住他。他的力道卻很猛，差一點就把我甩開，我轉到他身前一把抱住他：“哥哥，不要打了！”

我愣了愣，剛纔一時氣急，我都冇想到有朝一日我會這麼跟他說話。隻是錯愕了一瞬，他就俄然支起家子整小我壓了過來。逼仄的空間裡，我呆呆地看著他把左腿跨過來，右腿支在中間的檔位上，呈排擠姿式地壓著我，眼睛裡水光前麵掩著的，是濃厚的紅血絲。他看著我：“她是我mm，我從小就看著她長大，我不該對她好嗎？我跟你是不會有將來的，我不該回絕你嗎？如何到頭來全變成我的錯，如何統統事都報應在我一小我身上？”他嗓音嘶啞，水花從眼角落下來，“那到底要如何樣才叫對，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