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太清楚,聽我老婆提過一次,說是有個女孩打電話到我家,說要打胎甚麼的,我當時覺得是惡作劇就冇太在乎。”
“這類事情如何能不好好問清楚呢?你是如何做父母的。”宋憲章皺了眉。
“我看屍身上的字,像是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