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撈屍人之郭七的憤怒[第2頁/共3頁]
我聽完腦袋‘嗡’的一聲,這存亡薄早就曉得四叔的死訊,如何還會這麼說,莫不是四叔冇有死?想到這我心頭一喜,趕快問道:“四叔冇有……”
雪夜,未眠。
我看著那黃泥盆子,恰是給死人燒紙的冥盆,出斂之時由宗子連盆帶紙灰一同摔在地上,全當給死去之人辦理的過盤費。可這婦女在這時候,這個處所端著一個冥盆,究竟想要乾甚麼?莫不是那‘喪衣’,就是她燒的?
存亡薄轉頭望向窗外,緩緩答道:“這‘燒喪衣’就是取要侵犯人穿過的衣物,加上一道催命符,趕在貪狼星得令之時,燒了便是,可使中此毒術之人靈魂儘數灼燒殆儘,本日恰是貪狼映月,施此術之人就在鎮子中!”
存亡薄讓我換上玄青的衣物,和他一同去瞧瞧,我冇敢擔擱,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換上了玄青的衣服,跟著存亡薄出了接待所。
玄青聽完點了點頭,冇再說甚麼。存亡薄背手而立,安靜的對我說道:“小友,這‘忠魂’本是你四叔之物,本日交還與你,如果有朝一日還能見到李敬坎,你再交還與他。”說完將忠魂抵到我手上。
我聽完心中一驚,難怪會感受邪火焚身,擦了擦腦門上的水珠,一陣後怕。
這類滋味當真是生不如死,像是每塊皮膚都在燃燒,火焰逐步向內臟伸展,就當我認識也快恍惚時,卻感受俄然刮來了一陣冷風,把那團鬼火吹滅。渾身一陣清冷。我咬著牙,晃了晃腦袋,把眼睛展開一條裂縫,正瞥見存亡薄拿著一隻臉盆,我渾身也是濕漉漉的。
遠處的殘花敗柳並冇有因為一場大雪放棄朝氣,麵前的婦人也冇有因為恥辱闊彆風花。
可存亡薄找追凶如何追到這倡寮來了?那婦女瞥見這一老一少先是一愣,又笑著對我說道:“哎呦,這小兄弟也想找點樂子?能行嗎?”
玄青在床上探出半個身子,問存亡薄:“既然一鳴是在玉龍坡落下的外套,那必定和萬隆壽莊脫不了乾係,但如何能找到那施術之人?”
存亡薄放下了手中的臉盆,皺起了眉頭:“你是否將衣物丟在彆處?有人在施邪術,‘燒喪衣’!”
存亡薄在坐在木凳上,閉目不言,我不曉得他來這乾甚麼,難不成那燒喪衣之人會在此處藏身?
我這才緩過神,本來這老頭兒是想給玄青治傷,這參王固然不能解玄青的毒,但人蔘卻能扶正驅邪,對傷口的規複有好處。
再瞧這處天井,朱漆大門,門口掛著一對古怪的燈籠,阿誰時候固然有些處所還冇有通電,但好歹也是個鎮子,這處人家又高庭大院,冇事理用紅燭點燈籠。
玄青撓了撓頭,笑著問存亡薄:“師爺,您看我這傷站都站不起來,如何走動?我看還是在床上躺著養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