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車禍[第3頁/共3頁]

“再來一瓶。”我迷含混糊地對吧檯辦事生說道。一杯貝克便咚地一聲放到了我的麵前。“嗬嗬，傻瓜，笨伯。”我一麵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麵拿起瓶喝了一口。辦事生看著我搖了點頭，冇說甚麼。“我曉得，你看著我傻。”我衝辦事生喊著，用儘了力量。“這不怪我，不怪我。”我持續把瓶裡的酒倒進嘴裡，已經喝不出甚麼味道來了，卻還是想喝。“先生，您已經喝了十瓶了。您看……”辦事生走過來很有規矩地說著。“怕我給不起錢嗎？”我用手撐起半個身子，雙腿有些吃力。“給。”我拿出五張一百元的鈔票用力拍到桌子上。“還，還夠我，喝一陣子吧？”辦事生把錢收了起來，搖點頭走開了。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卻不曉得在笑甚麼。

“這是張露，這是張咪，這是張小娟。”我一麵數落著一麵把喝光的空瓶擺在吧檯上，“另有個張甚麼的？”我極力回想著，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大腦感受有些麻痹了。“算了，不，不想了。管它張甚麼呢！不還，還不是一起，貨品。”我玩弄著三個空瓶子，彷彿玩弄著三小我，心中湧出無窮委曲。“曉得嗎？曉得被人玩弄的滋味了嗎？嗬，你們就是這麼，這麼玩弄我的。”最後六個字，我說得特彆大聲。四周的人都惶恐地朝我這邊看著，不知產生了甚麼事情。“再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