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的,我的高燒退了,手上淤血消了,凍傷的腳好。
君天真眼睛閃動淚光,血唇吻著我的額頭,臉緊貼我的頭頂。
期間,我曉得君天真抱著我,一向保護在我床邊,和我說話談天,一刻冇有分開。
七八個月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凸成球,半躺在床上,就像衣服上麵藏著半個籃球一樣。
我眼眸像籠了一層氤氳的霧氣,手捏著他的衣服,伸開乾枯的唇:“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