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再震[第3頁/共3頁]

光陰如梭，工夫似箭，數個世紀疇昔，白虎江變成了現在的瀟江。而白虎不見了蹤跡，它的故事，隻要少數曉得，它的背部有兩個崛起的處所，那就是它退化的一對翅膀。

喝過蔘湯，白叟才緩過氣來。

第二天一早，李阿白躍入江中，現出原身，細弱健旺的禿尾白虎，到水底去找青龍喊戰。

兩條巨獸在江裡大戰了三天三夜，白浪青泡瓜代了十二回，十二籠饃饃，十二隻山羊全扔下水，江麵垂垂規複了安靜。

李阿白說：“我明日入水與青龍打鬥，江上泛白水，便是我浮下水麵，你就往旋渦扔一隻山羊，再倒一籠饃饃。我吃飽了，力量充沛，天然支撐得下去。比及白水下沉，青泡升起，你便往旋渦處撒生石灰，扔大石頭，那青龍被石灰迷眼，受石頭滋擾，我便有機遇勝他。”

老把頭趕緊扶起他：“白兒，這大半年你我相依為命，你有甚麼話直說無妨，隻要做獲得，我必然極力。”

不管有冇有，隻要有人答覆一聲：“有哩――”就能包管一帆風順。

李阿白問他：“老伯是那裡人，為甚麼單獨昏倒在山路上呢？”

那白虎王身在白虎江，仍然不時顧慮遠在東山的母親，每到母親的忌辰，也就是六月初八，他要回到母親墳前拜祭，他每次來，帶來的風雨和冰雹，常常能減緩山東六月的暑旱。

偶然船開到江心，江上躍上來一條鯉魚――人們說，這是禿尾巴老李給山東老鄉送禮來了。船上的人呢，也不當真收這個禮，常常也就捉起鯉魚，放回江裡，說一聲：“情收了，魚放回，多謝老李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