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又一個受害者[第2頁/共4頁]

義叔說：“金婆婆跟我說，你明天收到張紙條，上麵寫著東湖區有妊婦要不利，她非說你必定曉得內裡產生的甚麼事，曉得她家兒媳婦是如何死的，她死活要見你，說你不呈現她就跪死在我們單位的大門口。”

於小強摸出鉛筆頭，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了幾個字：高新技術財產園區凱特琳。

黑衣人道：“今後自會相見。”他一抬手，指尖落隻白鳥。此時夜深深山森森，如此一隻通體烏黑的鳥非常刺眼。

白鳥也不睡，居高臨下俯視著崽崽，崽崽回望著它，感受氛圍劍拔弩張。

於小強緩緩抬起手，鳥飛到他的指頭上，黑衣人道：“此鳥為中陰苦界怨氣所化，師父交代你要善待之，今後行走人間塵凡，它必助你一臂之力。”

“我看到你和飛頭相互鬥爭，”於小強說：“你是好人，你必定能禮服飛頭。”

於小強搖點頭：“我隻能看到下一個死者。”

此人走到於小強的麵前說：“師弟，師父讓我來送隻鳥，作為入門信物。”

我曉得爺孫倆的來龍去脈，於小強出身固然詭秘，可脾氣樸素，老於頭更是個仁慈的老頭，甚麼事講開就好了。早晨我請爺孫倆出去吃了一頓羊湯。

我咳嗽一聲：“義叔，金婆婆是甚麼意義？”

我低聲嗬叱讓它誠懇點，崽崽特彆受委曲的模樣，坐在一邊抱著前爪。

老伴計靠著這個技術，混了十來年，倒也吃喝不愁。他跑船埠閱人無數，始終冇發明合適的人。明天見到爺孫倆，看到爺爺肩頭的白鳥，福誠意靈想到高人所囑，便把這伏羲箱一分錢不要免費給了爺孫倆。

“有點意義。”我喃喃，彷彿這爺孫倆從裡到外，從才氣到設備都在某種契機中。

“那老伴計說不說傳箱子的高人是誰？”我問。

我在夢境天下見到飛頭，實際的天下裡又呈現了飛頭，莫非這夢境並不是隨機而生的？而是一種很隱晦的運氣提示？

“有些事我能看到，有些事我看不到。”於小強說的很含混，冇有過量解釋。

“這是下一個受害者？在甚麼處所？”我問。

大抵在半年前，他們爺孫倆還冇從山村出來，有一天寒冬深夜，於小強做了個極其奇特的夢。

吃完以後早晨我冇走，住在破屋裡。早晨屋子四周漏風，我冇敢脫衣服，蓋著的棉被不知是老於頭從那裡淘來的，蓋在身上疙疙瘩瘩的難受，另有股臭腳丫的怪味。

厥後一個極偶爾的機遇，爺孫倆逛集市，碰到一個從南邊來闖船埠的老伴計，提著算命箱子。這老伴計可冇有鳥，占卜都是讓主顧進箱隨機摸牌，然後再當場破解乩語。

“是我做夢的時候，夢來的。”於小強安靜地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