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次醉酒[第1頁/共3頁]
“文書,你的信。”一當“文書”,就有人如許稱呼你,內心美滋滋的。這是我新兵一個班的戰友甘承偉送過來的,分班後他分在了七班,班長還是覃班長,挺幸運的。
“來來來,這是董公,每人先乾一個。”王偉搶先要求著大師。董公,是一種山東酒,5塊錢一瓶,代價公道,是大師比較喜好的消耗範例。
乾文書事情,由本身安排的時候較多,又住單房,如何才氣充分操縱這些彆人冇有得優厚前提呢?奪目無能的他想到了訊息寫作。方向已定,“要乾就乾好。”他一頭紮下去,謙虛學習,就教妙手,光訊息方麵的冊本就買了10多本。辛苦結出豐富果。一年未出,他前後在《兵士報》、《廣西日報》等幾家省級報刊上頒發稿件近30篇。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喝白酒,一口下去,感受辣喉刺鼻。當時想不通人們為甚麼愛這玩藝兒。當時在故鄉時因幫人家忙,人家請喝過一次啤酒,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明天大師美意,看來,不喝還不可。你一來,我一往,加上明天特彆歡暢,不知不覺我就喝暈了。
“啊,甚麼時候生日?是不是明天,早晨要慶賀慶賀。”李海林發起。
豢養員王偉俄然找到我:“文書,吃粉去吧。”“好啊,王大豢養員宴客如何能回絕呢。”下連後,連隊看他練習稍弱,但為人本分誠懇,就把它分在了後勤當豢養員。
“就這麼定了啊。”黃汝留擁戴著。
前年8月,連裡看他能寫會畫,讓他當了文書。這對中師畢業的他來講,遊刃不足。有一點,使他犯了難:字不雋秀。出塊黑板報上不了檯麵,那如何能行?“要乾就乾好。”今後他“大門不踩,二門不邁”,除經心乾好本職事情外,專業時候全花在了練字上。工夫不負故意人,兩個月,那些平時看起來挺傲慢的男人硬是被他馴得服服貼貼。團裡多次停止黑板報評比,連隊都名列前茅,惹得連長、指導員嘖嘖獎飾聲不竭:“這個兵,必定有出息!”
“不搞,不搞,生日嗎,歡暢一下就行了。”我推拖著。長這麼大,冇伶仃慶賀過生日,在家時,都是母親給煮個雞蛋就算過了,從冇想過要慶賀生日。
黃文書一走,我就卷鋪擋住到了文書房間,當兵士能住單間,那是一種光榮、一種豪侈,也是一種才氣的意味。
“一說明天是文墨客日,連長指導員頓時就同意了,看來,你在他們心中印象不錯。小鬼,好好乾喲。”黃汝留打著官腔,漸漸說道。
黃航輝,黨員,廣東廣寧縣人。1972年12月出世,1993年12月參軍,某部四連文書。前後三次受團嘉獎,兩次被評為優良兵士,一次榮立三等功。
早晨,連隊都帶出去搞夜訓了。營區內都熄了燈,隻要路燈做著裝點,若明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