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章 紙老虎12[第2頁/共5頁]

在他身邊的青龍、白虎、玄武等人一一貫我點頭表示，我則一一躬身施禮，“觀音婢拜見各位兄長。”

又是恩？又是報仇？又是恨？唉，真是難以理清，如果他們二人不是有著這檔子曲解，必定會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玄武的聲音一如以往，充滿著玩皮的色采，帶著些玩世不恭，“可貴觀音婢還將我們當兄長，也不枉我們替你刺探一場。”

“那些刺客可有再找你的費事？”

“我曉得，你在為我的固執而憂?。我也曉得，你但願李世民能夠再勝我一次……但是觀音婢，就算李世民能夠勝我三次，第四次呢，畢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該來的，誰都擋不住，這是天意。”

看出我眼中的迷惑，也看到我眼底乍然升起的欣喜，單雄信一笑說道：“你曲解了。恨與不恨和我要不要報仇無關。報仇之事，是我在大哥、大嫂、侄兒墳前發下的誓詞。”

如許一來，方纔那些‘恩、報仇、恨’之類的話就好瞭解了。

錚錚琵琶之音跟著山風送出。遠處獨立的身影定然也聽了個清楚。想必今早晨又會鬨上一曲……

“很奇特，他們就像平空消逝般，我都思疑是不是做了一場刺客的夢？”

定是轟隆堂的事。

我深思間，隻聽單雄信又道：“很衝突，是不是？”

“你曉得？”

“王爺，可否答應王妃和一個故交會上一麵？”

‘文鬥’也好，李世民的棋藝我見地過，起碼他冇有逢著敵手。看來他們二人的第二場決鬥，誰也傷不了誰。

“我曉得。”

執念？

本來他為了我的事生疇昔扶桑之心？

“如果我的妻女不見，我也會一如他般，無所謂恨與不恨了。”

“觀音婢，坐。”

佛像大小高矮胖瘦各不不異，神情行動也有不一。或瞋目而視、或拈花淺笑、或站或立、或臥或盤腿，有手舞鋼鞭的，也有手持經卷的……

“朱雀姐姐！”

緩緩的坐下，看著桌上的菊花酒，令我想起在二賢莊的日子，拿起酒盞輕呷一口，我歎道：“仍舊是本來的味道，隻是二賢莊卻已不再。阿信，你……恨二郎不？”

我趁機走到朱雀麵前，抓住她的手，“朱雀姐姐，一彆經年，可好？青龍、白虎、玄武諸位大哥可好？傳聞你們陪著阿信在修習上乘武功，可有停頓？阿信可好？”

“此番意境分歧楊昭墓前的意境。”說到這裡，單雄信回望遠處負手而立的李世民一眼，又輕聲說道：“看來，沿路聽聞秦王如何寵嬖秦王妃之事不虛。不然，你的內心、眼裡不成能滿滿的都是他，即便是曾經令人痛斷心腸的《六幺》之曲，現在溢著的都是濃濃的懷念之情，你說的愛他是真的。而他對你……觀音婢，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