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開口問她是否定識我,她是誰,但是她頭上插著的一根碧色的簪子勾起了我的回想。我想說的話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這不是開打趣的,那跟簪子我認得,是早就死去的大奶奶生前最喜好的一根簪子。
我下認識的今後退去,她緩緩的轉過了身,她手上提著一盞燈,將她那張臉照得非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