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了事情,如釋重負,從書包的夾層裡掏了幾張錢,放在桌上。
最後她說,“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他那些壞朋友,粟伯伯請你必然必然要幫他斷了,不然……”
她一起哭著歸去的,抹著眼淚,才感遭到手指劃破的處所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