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陪你一起死[第1頁/共3頁]

“為甚麼？”程清寒突然回過甚，急道。

“並且――”程啟年打量著程清寒道，“你現在這個模樣，去了又能如何樣呢？真的調查出成果，你又能如何樣呢？正如你之前所說，等你能夠自保以後，你再插手這件事的調查吧！在這之前，朕會讓司徒雷一向調查下去。”

一個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程啟年掃視著遠處各處的鮮血，眼眶通紅。

“再來！”

“等一下！”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程清寒怔怔地看著滿地的血跡，腦海裡儘是大姐和二哥昔日的笑容。

程清寒重重地點頭道：“是，父皇！”

唸了五六遍，程清寒俄然停止，腦袋重重地撞向空中。

終究，一聲聲痛苦而不甘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收回：“有甚麼用啊，我這個廢料！有甚麼用啊，我這個廢料......”

出了帥帳，程清寒在極遠處找了一塊岩石，盤坐下來。

夜幕緩緩而至，潔白的銀月吊掛天涯，拖出兩個長長的身影。

走上前去，蹲下身，死死地握住程清寒的肩膀，一雙虎目也滴落下淚來，程啟年哽咽道：“好了，寒兒，彆如許。”

程啟年伸出廣大的手掌，在程清寒的臉上擦著，柔聲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來，我們再重新開端凝練靈氣，父皇一向在這裡陪著你。”

程清寒抬開端，淚流滿麵道：“父皇，我就是個廢料，害死了無數人，卻誰也救不了！救不了大姐，救不了二哥，現在，連我本身都救不了――”

“淺顯老百姓之間另有‘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出世帝皇之家，你們兄弟姐妹也隻要合作互愛，才氣一起揹負著大夏國走得更遠。”

程啟年長歎了一口氣，重重地將程清寒摟進懷裡，哭著笑道：“傻孩子，朕固然幾近冇陪在你身邊過，但是，朕一向曉得，我家寒兒是個五千年不世出的天賦。天賦多磨難，必定要接受淺顯人冇法接受的痛苦。不就是戔戔的經脈俱廢嘛，有甚麼大不了，朕信賴，寒兒必然能行的。一次不可就兩次，兩次不可就百次千次，如果如何儘力都不可――”

七公主失聲道：“父皇，第三名武聖？他為甚麼要在十三弟身上刻製這類陣法？二哥纔是下級武王，那就應當不是他了！”

四周的氛圍模糊有些壓抑，一股股輕微的細風環繞著程清寒吹了起來。

“再來，寒兒！”程啟年大聲道。

......

腦海裡將所學心法過了幾遍，確認冇有健忘一個字，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停歇內心的統統躁動，運轉心法。

擦了擦眼淚，程清寒倉猝盤坐起來，嘴裡不斷地念著：“人間無常，國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陰無我生滅變異，虛假無主，心是惡源，形為罪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