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您好,我叫賀存義,是聘聘的爸爸,明天您上門的時候,我正在外埠,冇來得及趕返來,還請不要見怪。”男人上前跟我客氣的說道,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架子。
或許是明天對我另有印象,或許是早就交代過,亦或是我車牌的原因,小區的保安乃至連問都冇問就放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