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義是叫我晚點再去麼?”我問。
我想著,但是嘴巴上說不出來,因為她的腦袋堵住我的嘴巴了,她的額頭抵在我的嘴唇上。
與剛纔分歧的是,她現在已經不是額頭壓在我的嘴巴上了。
她閉著眼睛。
我點了點頭,“當然有事情啊,我還要去接小愛回家的啊。”
這個天然呆這麼自來熟如何會交不到朋友真的愁悶了啊。
她到底吃了多少啊。
我倆的臉間隔的很近,然後她紅著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