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人在說話,我就是發楞的坐在那邊,一開端連呼吸都是節製不住的發粗的,臉特彆特彆的麻帶著我的嘴唇都是麻的那感受就跟吃辣的吃多了是一樣一樣的,不曉得過了多久,垂垂的,呼吸纔開端漸漸的平複,臉跟嘴唇也不如何麻了,我看向姥姥,嘴一癟,這下竟然哭了:“姥姥,我嚇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