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4頁/共4頁]

楊一鳴的話冇有說完，丁子木便搖點頭回絕了：“我還是歸去吧，很累。”

“楊教員，”丁子木俄然沉聲問，“如果我的病治不好……會如何樣？”

“嚇到我？”楊一鳴感覺有點兒好笑，究竟上他更擔憂丁子木遭到驚嚇。

“為甚麼這麼想？”楊一鳴用儘量輕鬆的聲音說，“如何就診不好了？”

“您的神采看起來……”

“以是，楊教員，”丁子木說，“求您奉告我，我剛纔到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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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木猜疑地對楊一鳴說：“楊教員，我真的隻是睡著了嗎？”

丁子木往前微微邁了一步，間隔楊一鳴近了一點，不曉得為甚麼，楊一鳴感覺本身能夠在丁子木的瞳孔裡看到本身的麵孔，那上麵有一種幾近能夠算得上是“心疼”的神采。

丁子木沉默了。

“我……冇有做甚麼過分的事嗎？”丁子木謹慎翼翼又火急地問。

“感謝您，”丁子木低聲說，“您不消送我，我想逛逛。”

“楊教員，我當然信得過您。但有些事兒是人力所不能及的，儘再大的儘力也冇有效。”丁子木轉過身來看著楊一鳴說，“我從很小就曉得這個事理了，人，有的時候得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