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祖神之罰[第3頁/共3頁]

我的心如墜落深淵，久久沉不到底。

他與我劈麵而坐，細心地布了一輪菜。“阿姐，這道蜜汁蓮藕是你愛吃的，我特地叫廚子用新奇的棗花蜜浸了兩個時候，你嚐嚐看。”

阿淵所住的青陽殿，燃著安神靜氣的梅花沉香。

六十七章

我猛地直起家。“你說甚麼？”

“復甦過來又如何？”我的氣如遊絲，音幾不成聞。“統統已成定局。祖神已經降下神罰不是嗎？”

“阿姐。”他打斷了我的話。“莫非你有更好的體例？莫非你要我幽族幾萬群眾奮力抵擋，然後十足喪生於大越和白秦的鐵蹄之下？”

我聞聲燭芯劈啪一聲響，有人取了剪子，悄悄剪下燭芯；我聞聲風吹過樹葉，葉片簌簌，被剝離枝頭墜落空中；我聞聲河烏匝匝的急鳴，翅膀打在水麵，濺起水花幾朵；我聞聲有人悠遠的低泣，帶著無窮壓抑的痛苦。

“陛下……”她哭泣著。“我的陛下，彆嚇我了好嗎？說點甚麼，甚麼都好，罵我吧，都怪我有眼無珠錯信了拓跋默，你打我吧，殺了我也行！彆如許折磨本身，也彆如許折磨幽君大人了……”

“阿姐……”

“阿姐。”玉箸與桌麵收回清脆的擊聲。“我的確已與鳳鳴太子達成和談，今後以後幽國便歸屬大越，大越自會護我幽族不受外族侵犯。”

“我有挑選的權力嗎？”我悄悄問道。

“蔚臨，連藕衣長老也束手無策，還能有甚麼體例？”我扯了扯唇角，試圖拉開一絲安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