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這條道是個坑[第2頁/共4頁]

等朵朵也起床後，我在陳虹家裡吃過早餐，然後就打電話給李叔，跟他說著我和墩子、孫陽他們火拚的事情，還冇說完，他就認識到事情有些嚴峻了，讓我去他家裡，說他明天剛好是歇息。

慕淩武不由分辯地躥到我身前，短短三招撂倒了兩個，將他們那幾小我給震懾住了，我冷冷盯了他們幾眼，然後走到墩子的床邊，他也是睜著眼睛看我，眼神非常有些龐大，我說：“你的地盤冇了，弟兄也散了。”

“嗬嗬……”

“能夠吧……”

他的臉上，彷彿已經冇有多少鬥誌了。

以後，我和慕淩武去阿誰被砸破後腦勺的阿誰墩子小弟的病房裡，他還在重症監護室，大夫不準我們出來，而在走廊裡，我們又冇有見到那小我的家人，隻要墩子的兩個弟兄守在這裡。

最後，他說：“黃戚啊，跟你說實話吧，我當官這麼多年，不是冇有黑道上的老邁找過我幫手，但是自始至終，我都向來冇有幫過誰。你這事，真是讓我難堪啊，如許吧，我幫你鄙人麵交代幾聲，你去嚐嚐能不能和那方人私了，如何樣？”

如果是其他兄弟，我固然會頭疼，但也不至於會這麼頭疼。

我看著墩子，冇有言語，好久……

我感喟著說，內心也有些亂，說實話，混黑道的能有好成果的還真未幾，能夠說一隻腳踏在棺材裡，另一隻腳，則是踏在牢房裡。能像是白繁華那樣的，混出些名頭後漂白的，真的是極少數。

看來，李叔是問過我那件事了，因為之前在電話裡我並冇有把我將墩子的手筋挑斷的事情奉告他。我坐在沙發上，也冇有之前那麼天然了，我說：“李叔，我是憤怒啊，之前我做甚麼都不會太狠，但是他們都對我做甚麼了？劉毅過來砍我，沈宇虹也叫人砍我，阿誰墩子之前就是在牢裡出來的，做事狠辣不留背工，我實在是不敢再給他機遇啊，不然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是我遭殃了。”

我點頭說：“嗯，李叔，我明白的。”

我搖點頭，說：“這不是憐憫，隻是想賠償下我對你的慚愧罷了。”

他自嘲地笑笑，眼睛掃向他那被我廢掉的雙手，說：“活力又有甚麼樣？跟你說實話吧，從我出來後，決定在道上混的那天，我就預感到我會有如許的成果，隻是冇有想到會來得這麼快罷了，能隻是廢掉雙手，我已經非常光榮了。”

我隻是用一句話，就直接把他們的話都給堵住了。

李叔在宦海混跡這麼多年，必定也是有他的派係的。

他苦澀地笑笑，說：“黃戚，你這是在憐憫我嗎？輸了就是輸了，我墩子也是個男人，就算這雙手廢了，活下去也不會有甚麼題目的，你這份憐憫，倒是冇有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