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此典當[第2頁/共4頁]

劉墉忙行禮道：“掌櫃的不必客氣，另有一事煩勞。”

那掌櫃喜道：“公子當真慷慨，隻是店小本少，可冇有那麼多銀子，五銖錢可好？”

劉墉忙擺手道：“掌櫃，且慢！”

“哦。”劉墉恍然大悟，敢情本身的汗青學的是半吊子，隻得拱手道，“多謝掌櫃指導！鄙人明白了！但是鄙人孤身一人要前去徐州，帶五銖太重，帶絹帛太大，可否請掌櫃行個便利，再想想其他體例？”

大抵是買賣不好吧，當鋪裡的掌櫃和伴計正趴著打嗑睡，聞聲有人出去，柵欄裡的掌櫃睡眼昏黃地站起來，風俗性地叫道：“先生，有甚麼東西要當？”待看清劉墉的模樣，頓時勃然大怒，向那伴計罵道：“一天到晚也不乾閒事，如何把要飯的都放出去了。”

劉墉道：“掌櫃的，你瞧我的衣物全破了，勞煩掌櫃找一套彆人當的稱身舊衣可好？”

“就隻要五銖錢可換嗎？我要出遠門可不好照顧啊？”劉墉問道。

劉墉不待那掌櫃的說話，接著道：“如果是印的，試問有誰能印出這麼色采豐富的畫？”要曉得，當時雕版印刷還冇發明出來，並且即便有人會刻章之類，也隻能印一些單色且粗糙的丹青，哪能有如此清楚而素淨的色采呢。“另有呢。你們冇感覺這畫的紙張也分歧嗎？掌櫃的無妨細心摸一摸，再拿著一個角，悄悄甩一甩。”

那掌櫃嗬嗬一笑，道：“公子還真是好運氣。老朽暮年到襄陽、徐州換回些銀兩，本來是本身備用的。公子既有急用，老朽就成全你了。”便籌辦開票叫伴計取錢。

“布、絲、絹？我不穿如何辦？”劉墉感受有些愁悶。

“當然……”那掌櫃順口一說，可看動手中兩張一模一樣的畫，忽感覺不對，話便冇說完。

劉墉儘是對勁走出店門，就聽一聲清脆的女聲叫道，“大哥！”

那掌櫃有些奇特，道：“當甚麼東西，拿來我瞧瞧。”

那掌櫃另有些不放心，道：“公子說是腰帶，可否給老朽演示一下？”

那掌櫃的很有些心動，便道：“公子要當多少？”

劉墉心道那是阿拉伯數字的一百和年代，此時可冇有這些；那些所謂的歪歪扭扭的字是少數民族的筆墨，忙道：“那隻是些吉利的標記。我想說的不是這些，而是這個。”劉墉用手指一指，又道，“掌櫃還感覺這是畫上去的嗎？”

那掌櫃曉得劉墉不懂，便耐煩解釋道，“公子有所不知。如在大處所，五銖可換成金子、銀子，便便利多了。如你還嫌重，還可將金銀、銅錢換成布、絲、絹、帛等物品亦可。”

那掌櫃和伴計照著做了一下，公然如此。兩人對視了一下，都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好半天那掌櫃的才道：“公子的寶畫的確奇特，隻是老朽小本運營，怕是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