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亮了一下,對了,我方纔是在禁止白冥安。
“你可要謹慎,彆再受傷了。”少女低頭措置手指的破口。
“西西她――”
我一愣,她如何跑那裡去了?
我眼裡的光淡了下去,嘴角牽起,摸摸她的腦袋:“不會的,哥哥不活力。”
現在不能了,白冥安疇昔追逐阮藍的死,現在追逐阮嵐的生,生存亡死之間裂縫那樣狹小,小到容不下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