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本來躺在草蓆上的白冥安不曉得甚麼時候醒過來,站在假把式法師跟前,臉孔冷僻,苗條手指捏著一根木棍,尖頭那端上清楚染了一點血。
“寧歡,你帶著她跟上。”白冥安不再多言,直接回身就走。
我一怔,這是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