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道:“你說的這個女孩子,我並不熟諳。”
我背對著門,抬頭閉著眼睛,試圖把統統的線索都聯絡起來。
不過,細心想想,既然阮家早就曉得白冥安會受傷,那說不定齊南洲的呈現也不是偶爾。他們設想好讓他來,然後製造車禍搶了他的肉身。
“跟我作對的……都得死……”
宋理曾跟我說過,一句肉身即便靈魂散去還是會殘留著一點影象,就跟人體的膝跳反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