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第1頁/共3頁]
“手上的傷,彆人問起,就說是我用戒尺罰的。”
蘇宓殷紅著臉,低頭才發明本身的手上已經被上了藥,被另一條白帕包裹了起來。
“甚麼?”
蘇宓說出那話是情意所至,說完她就悔怨了,本來梗著脖子等著他罰,他竟然就這麼放過她了。
“......”
“把手,伸出來。”
秦衍的袖口一鬆,他斜過甚,垂眸掃過被蘇宓揪起來的那一處褶皺,側目餘光往身後一瞥,淡淡開口。
“你已經不會再有機遇,嫁給旁人。”
“督主,民女不敢。”
這麼一想,蘇宓內心更難受了,一難受就有些口不擇言,可她也不曉得本身憑何難受,明顯秦衍替她敷藥的時候,她內心還滿儘是歡樂,如何這一刻又開端酸澀起來,前後纔不過幾息,她就能因為他的幾句話好似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我怕她不信我,徒惹了事端。”
蘇宓內心不好受,說完便將頭低著,那頭都將近埋進衣領子裡去了。
“督主,我不過是個卑賤的商戶女,你說的我不敢應,也不能答。”
秦衍冷哼一聲,還能有甚麼事端是他兜不住的麼。
秦衍的指腹掠過尺口,那抹深粉便留在了他的指尖,“手為何還冇好?”
“每次都離我這麼遠,當真如此怕我?”秦衍倒了一杯茶水,微涼,他端起未喝,又放了下來。
“原,本來是好了的,這幾日塗了藥,反而又裂開了。”蘇宓的心跟著秦衍手中的戒尺忽上忽下的,直到見他彷彿冇有要懲戒她的意義,才稍稍鬆了口氣。
秦衍居高臨下的垂眼看著麵前從耳背一起紅到領口深處的女子,冇有禁止她的行動,他喜好看她侷促不安的模樣,她臉紅起來的模樣讓他更加想逗弄。
“你今後不必再忍,歸正那些人,你也不會再見了。”
“馮寶,把玉肌膏拿來。”秦衍對門外道。
“看夠了麼?”秦衍昂首對上她的視野。
蘇宓不是內疚的性子,如果平常,坐也就坐下了,可本日秦衍纔在外說要罰她,又想起那日在馬車上的景象,蘇宓咬了咬牙,冇敢應下。
秦衍拿著瓷瓶轉頭時,就見蘇宓低垂著頭,手裡絞著衣衫的邊角,乖順地坐在木榻之上。公然,有些人,還是要用嚇的。
秦衍彷彿看破了她的設法,嗤笑了一聲,手固執長長的戒尺,倒是繞過她平伸出來的左手,挑起了她垂放著的右手。
蘇宓見秦衍的舉止能猜到他要替她上藥,雖感覺不成置信,但還是聽話地將右手鋪平,秦衍便用浸著茶水的布帕拭掉她手心疤痕處的血水。
蘇宓下了榻往門邊走去,秦衍幫了她很多次,她從不敢多作要求。可這一次,她無端生起了很多勇氣。
秦衍的神采規複了過來,手開端撥動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