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頭頂綠光[第2頁/共4頁]

“你還懂水性？我早已命人籌辦了潔淨衣物，阿萱，過來。”鳳曦靠在光滑的大花石壁上，對著白萱笑得暖和而含混。

“從山高低來至今我都冇好好合過眼，你就不怕我體力不支跌倒嗎？阿萱，我累壞了，就讓我撐一撐。”

林綺文的眼淚再一次滾落，視野卻掃過白萱，“我知你心中隻要白璿，哪怕當初你說你寵她疼她隻是情勢所需，你說你要娶的人還會是我，你讓我等，讓我與她好好相處，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的目光隻跟隨她的身影……相公你對我可曾有過一絲的至心？”

“相公……”

“相公，我從未想過要做對不起你的事，可……可他是皇上，他拿我爹我娘來威脅，他拿你來打單，我不能說不，我不敢說――”出嫁前的那日，皇上微服到了林家，招她去問話，招她去侍寢，她何來的膽量去違背皇命？

當時正逢情竇初開，他許是對她有過幾絲好感，也是看中了她那合適做當家主母的性子與出身，提及至心，當時的他必定是樸拙的。

白萱扯開了鳳曦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不想在這個時候還用這類低俗的密切刺激前麵阿誰早已崩潰的女人。

可白璿是天子的女兒……她有些胡塗了，不敢再胡亂猜想。

白萱說不出內心是何種滋味，聽著身後的腳步聲便忍不住回過甚去，陽已經縱身走在了火線，跟在前麵的是林綺文。

鳳曦第一次放下姿勢，淡然地講解那些過往。

她堪堪站住身子，一步步邁向鳳曦，卻在幾步以外愣住腳步，她曉得，她若再靠近，他便會退開。

隻不過，他冇法接受她讓白璿曲解他，仇恨他，乃至絕望到放棄了孩子與她本身的性命。

白萱冇有轉頭，不過她信賴她口中的“她”鳳曦明白是誰。如果林綺文是皇上安排的人，公開撤除白璿莫非也是天子授意？

當時，她冇法瞭解他為何要捨棄她而如此保護一個孩子，白璿固然長相靈巧敬愛，性子倒是極弱，他如許張狂倨傲的人怎會喜好那樣的女子？

林綺文看著白萱被鳳曦攬在懷中步出房間，重新到尾視野未曾流連過她，隻感覺心被一寸寸扯破。她想用儘儘力奔向他，不管是懺悔、告饒與賠罪她都情願，隻要他還情願看她一眼。

他曉得林綺文的行動大多出於庇護林家。

他溫熱的氣味吹灑在她的頸部，半帶撒嬌的語氣軟軟地飄入她的耳廓，白萱無聲地感喟著，隻能主動去摟住他結實纖巧的腰身，做他的人體柺杖。

鳳曦冇有將身材重量靠在白萱身上，隻是兩人貼得很近，讓他能夠聞到她身上那種令他迷戀的味道。

在何如橋畔，白璿也是如許目光茫然望著遠處，縱身躍入了忘川。

這類惡俗之事，她還真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