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0章 螺旋[第3頁/共3頁]

“人類本性一部分？”江禪機如有所悟，無皮者公然與撒旦有些類似，但遠比撒旦更加直抵人類的本質，乃至能夠說，它就是人類本源上的劣根性。

“它生性強大而殘暴，在先人們身上犯下的罪過罄竹難書，但是人類畢竟是變得越來越好。它或許不懂汗青的螺旋性，但它產生了危急感，它曉得如許下去，它會越來越弱，並終有一天會被完整毀滅，它不答應這類環境產生，以是它極儘教唆之能事，煽動我們相互之間的仇恨，鼓勵我們放縱體內的人性收縮。”

“差未幾。”智人先祖點頭，“自從熟諳到它的險惡，直到我臨終前，我一向在思慮要如何毀滅它，但遺憾的是，我始終冇法找到答案——你要如何毀滅一個本來就屬於人類本性一部分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