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趙元奎被拿下了[第1頁/共4頁]
禪位,非論禪位給誰,在明天來講都是大逆不道!而前麵衛樵更是說了趙元奎常常夜入晉王府,這還用想嗎?
“你…你…”趙元奎髯毛亂翹,一隻手指著衛樵一隻手捂著胸口,神采漲紅,雙目怒睜,牙齒緊崩,一臉仇恨交集的盯著衛樵。
這個不是他不淡定,實在是冇法淡定了。
大師都看得出來,天子彷彿對趙元奎動了真怒,但彷彿又下不去手,一臉的仇恨又無法。
高崎微微皺眉,李元芳神采微冷,鄭裘雙目微眯,其他閣老也各有神采,都是一副如有所思模樣,彷彿內心在策畫著甚麼。
牛一郎微微皺眉,內心思考一番昂首看向傅瀝,剛要開口,傅瀝便淡淡的擺手,道:“其彆人都不要說話,讓衛樵本身說。”安靜的話語,聽不出一絲的豪情顛簸。但內裡隱含的霸氣,卻讓統統朝臣噤若寒蟬。
衛樵看著趙元奎被拖了下去,內心為之一鬆,但不曉得為何,他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彷彿,這麼輕易扳倒趙元奎,實在有些輕易,乃至是莫名其妙!
趙元奎嘴唇一陣爬動,滿臉糾結古怪,可一時候還真無話可說。
本來就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趙元奎一聽,卻驀地昂首,向著天子大聲喊道:“皇上,臣的心六合可鑒,曰月可證,為了皇上,為了祖宗基業死不敷惜!老臣隻請皇上不要被小人矇蔽,亂了祖宗家法,壞了我大齊根底,毀了萬年基業啊……”
衛樵又嚥了口吐沫,內心既定便向著傅瀝抱拳道“回稟傅閣老,下官比來傳聞趙大人常常深夜出入晉王府……”
幾個閣老也圍了過來,都悄悄的看著衛樵,誰都冇有說話,誰都麵無神采,誰也冇法從他們臉上眼神裡看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衛樵咬了咬牙,內心怒道:‘這是你們逼我的,到時候都彆怪我。’
衛樵是禦史中丞,傳聞奏事是禦史台的專有特權,完整冇題目。傳聞,就是聽到的,卻不必管他是真假,衛樵也冇錯。那麼,衛樵說他經常深夜出入晉王府,不管這件事真假定何,他都得忍著!
再想著剛纔那恍忽的點頭,衛樵越想越感覺,彷彿這件事是天子跟傅瀝兩人算計好的,估計就是借他的手罷了……衛樵內心揣沉迷惑,出了宮門誰也不管急倉促的上肩輿催促徐茂直奔武帥府。
“皇上,”這個時候,一向安靜如水的傅首輔轉向天子抱拳道:“老臣建議將趙大人交給內閣徹查,儘快給天子呈報事情本相。”
可趙元奎出身翰林院,是天子的親信,現在更是被捧上了戶部尚書這個讓天下人眼紅的位置,天子又如何會等閒放棄?
衛樵嘴角微微抽搐,心臟咚咚咚跳個不斷。他的目光又悄悄瞥過圍在身前不遠處的幾位閣老,內心一陣叫苦。這都甚麼事啊,完整跟他八竿子打不著,恰好一個個全都往他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