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自作孽[第2頁/共3頁]

最壞的籌算，哪怕巧容透露了上巳節那日的事，韓氏要措置了她統統丫環，一個粗使婆子是不會被重視的。

一向未發一言的程二老爺終究開口：“韓氏，先讓人把這孽女送歸去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韓氏衝霜蘭點點頭；“去碎玉居請二女人過來。”

到時候，不管她麵對甚麼傷害，隻要那信物能送到雲想衣那邊，她就有得救的機遇。

那日那麼多人，程微如何會想到她頭上來？要曉得把屍首挖出來開膛破肚，任誰都不會思疑到一個女人身上。

程瑤完整白了臉，喃喃道：“糟了。”

本來程瑤也有看不透的時候，這又不是公堂斷案，在家裡，長輩相不信賴永久比事情本相更首要。

“開口！”程瑤發狠一腳踹開巧容，跪得筆挺，“父親，母親，這丫環已經瘋了，請二老不要信了她的胡言亂語！”

“老奴曉得了，女人放心。”

“甚麼事，這恐怕要問你吧！”韓氏瞧見程瑤就眼裡冒火。

“嗯。”程瑤心神不屬地應著，俄然靈光一閃，問，“巧容呢？”

“父親，女兒冇有做，請您信賴我，不能單憑一個丫環的話就定了我的罪啊！如果隨便一個奴婢說些甚麼，主子就要被科罪，那全部伯府不是亂套了嗎？”

“女人――”

“不在？”程瑤神采就變了。

程瑤把早籌辦好的一物塞給蘭婆子，慎重叮嚀道：“蘭媽媽，你聽著，明日一早，你就悄悄把此物送到雲想衣的掌櫃手裡。你要記著，不管今晚或者明日我這裡產生甚麼事，你都不消管，隻要把此物送到了就行！”

話未說完，一向發癡的巧容俄然撲過來，大哭：“女人救我，女人救我。您說的人死如燈滅，但是那鬼找來瞭如何辦？”

按理說，本日韓氏已經下了狠手，就算還想整治她，也不成能來的這麼快。

巧容卻像抓到了拯救稻草，死死不放：“女人，您不是不怕嗎，那您對那鬼說啊，是您要劃開她肚子的，不關婢子的事，不關婢子的事啊――”

如果換了之前，單聽一個丫環這麼說，程二老爺不見得就信了阿誰一向以來端莊靈巧的女兒會做出這類荒唐事來。

“把巧容帶出來！”

“對你冇好處，對微兒有壞處不就夠了麼？”韓氏冷冷說道。

程瑤豁然昂首，與韓氏身後的程微目光相對。

“快去，彆讓霜蘭發明瞭！”程瑤疾聲厲色。

到這時，她明白了。

抱琴見狀不敢再多言。倉促去了，未幾時趕返來，喘著粗氣道：“姑……女人，巧容不在屋子裡！”

程瑤低眉斂首：“瑤兒不曉得母親在說甚麼――”

“程瑤，上巳節那日的事，你的貼身侍女甚麼都招了！你另有甚麼話說？”韓氏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