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道歉[第2頁/共3頁]

要真是如此，是不是申明她看到的都是假的，不管是她喜好的人，還是討厭的人，他們十足都是好好的，活生生的？

韓秋夢撇了撇嘴不說話了，卻低著頭，拿眼角餘光偷瞄著韓止的神采。

他再忍不住，抬腳走了出來。

韓止看了有些不安，溫聲道：“微表妹，是我錯了，當時不該推你，你諒解我，可好？”

“噯。”歡顏俯身去攙扶程微。

“不要！”程微一揮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韓止手腕上。

程微話裡的期盼如此較著，讓韓止心中一驚，反而不敢胡亂刺激她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嚴厲道：“微表妹，彆亂想，你這不好好的麼。”

或者，韓止說得對，她是已經瘋了，以是纔會看到那些可駭的景象？

見程微彷彿聽出來了，韓止接著道：“莫非不是麼？自從你醒了，捂著眼睛誰也不看，現在更是連人都不準靠近了，不是瘋瘋顛癲是甚麼？微表妹，你如許，彆人且不說，不是讓祖父祖母操碎了心？”

她如何敢摘下來，那些自小到大熟諳非常的人，隻要看一眼，就會看到他們非命的模樣，那樣的慘狀，那樣的實在，到現在她都冇瘋，已經是古蹟了！

她瘦了很多，手腕上戴的鐲子有些空蕩，撞在韓止手臂上，涼意襲人。

韓秋華點頭感喟：“不吃也不喝，蒙著眼睛不見人，隻吵著要歸去。”

“你彆過來！”程微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神采一下子扭曲起來，一臉驚駭。

聽到熟諳的腳步聲，程微身材驀地一僵，隨背麵轉向門口的方向，一臉防備。

他立在那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望著肥胖得嚇人的程微，俄然間感覺，這個一起長大的表妹，彷彿一下子陌生起來。

“是麼？”程微半仰著頭，望著歡顏的方向。

歡顏見了忍不住一笑：“女人，婢子還給您在腦後紮了一個胡蝶結呢，很都雅的。”

韓止立在門口，忍不住皺了皺眉。

程微心頭升起幾分希翼：“大表哥，你方纔說，我瘋了？”

“噯。”歡顏點頭應著，把那玄色布巾一抖，悄悄覆在程微眼睛上，隨後纏了一圈又一圈，在她腦後打了個結，邀功道，“女人，婢子纏得嚴實吧，是不是一點光都看不見了？”

“嗯。”程微半坐在地上，自復甦背麵一次暴露放心的神采。

韓止皺了皺眉，又往前邁了一步：“微表妹，我扶你到床上去，地上涼――”

他趕緊走了出來，就見程微跌坐在地上，阿誰叫歡顏的小丫環手捧著一條長長的玄色布巾衝了疇昔，一臉嚴峻地問：“女人，您摔疼了麼？婢子扶您起來！”

一時之間，韓止說不清心中是甚麼滋味，隻曉得如許的滋味並不好受。

韓止規複了安靜神采，對韓秋華道：“大姐，那我就先出來看微表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