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牢籠[第2頁/共3頁]

“太後？”

太後深深看老嬤嬤一眼，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說給她聽：“哀家在想，說不定連皇後當時的提早病發，都不是偶合呢。”

“不，她做了。”太後今後仰，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回想起當時景象來。

隻想一想，太後就曉得這是毫不成能的，當年產生了那樣的事，哪怕她是信賴皇後的，可兒證物證俱全，堂堂天子又如何會信賴？

董姨娘神采煞白，襯著直流而下把脂粉衝開的鮮血，瞧著就如厲鬼普通，垂下頭道：“兒媳明白了，兒媳這就多叫些人去找彤兒。”

讓懷仁伯府找得雞飛狗跳的程彤，卻躲在謝府外好久了。

董姨娘被問得啞口無言，連額角的傷口都覺不出疼了。

她戀慕起玄清觀中的程微來，戀慕得心都疼了，俄然聽到一陣喧嘩，就如驚弓之鳥，忙躲了起來。

更何況，她如許呈現，隻會讓他瞧不起罷了。

太後亦偶然多說，隻喃喃道：“芥蒂還需心藥醫。國師這話是何意呢？皇上與皇後已是如此景象，難不成還要讓皇上對皇後親口報歉？”

當時跟著太後去見國師的不是她，老嬤嬤並不曉得太後見到國師後的詳細景象。

老嬤嬤便安撫道：“要奴婢說，還是太後與皇後洪福齊天，不然皇後如果當著貴妃的麵就發了病，即便玄藐小道長出頭，亦是諱飾不疇昔的。”

瘋傻之人不能以常理對待，常常是不病發則已，一病發就會越演越烈，難以結束。哪有人順手一拍，就能止住病發之勢呢？

太後回神，擺擺手：“罷了。多想無益。喬嬤嬤，你把哀家暮年戴的金飾拿出幾樣，派人送到玄清觀去，就說是哀家賜給玄微道長，謝她用心接待的。”

在宮中幾十年，早已修煉得沉穩奪目的老嬤嬤一臉難以置信：“可玄藐小道長冇有做甚麼啊。”

說是偶合，未免太巧了些。

太後神采就更落寞幾分：“當年。皇後與韓明珠交好，哀家亦喜好韓明珠的利落純真，還曾開打趣說，如果她們今後彆離生了後代，就結為一家，纔不枉這麼要好呢。冇想到這麼多年疇昔。韓氏最小的女兒都成年了，皇後卻……”

從背影看，那人有幾分像二哥，可她還是一眼就辨彆出來。

董姨娘不敢躲，那茶蠱正砸在她額上，當即就鮮血直流。

說到這裡，太後蹙眉：“對了，玄微道長是不是衛國公府韓明珠的女兒？”

若說不是偶合，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女人如何看出皇後的不對勁來？能夠剛幸虧皇後病發之時有了行動，把貴妃與太子的重視力吸引疇昔。

“恰是。”

天大地大，能走出樊籠的有幾人？

另一人道：“你懂甚麼，二太太能不急嗎，四女人如果尋不返來，她恐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