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坦白[第1頁/共3頁]

韓氏帶著程微分開皇宮，趕回伯府，剛一進門，就被叫到了念鬆堂。

誰讓給她的時候太少呢，大姐姐向來把她當孩子待。不把她的話當回事，也是普通的。

程雅笑了：“來，三妹，我們出來說。”

程微早已學會了悄悄聆聽。

而程微冇給程雅太多遊移的時候，斬釘截鐵道：“大姐姐，不是我孤陋寡聞，而是這世上，絕無如許的符水。能竄改胎兒性彆，那恐怕是邪術！若真用如許的邪術，必遭天譴的！”

這時的程雅那裡還會回絕程微的話，忙點頭承諾下來。

程微跟著程雅進了暗室，冷眼瞧著她關門掌燈，轉過身來時。在陰暗的燈火下。麵色有些慘白。

程微忍不住笑了。

“大姐姐，昨日我就說過。那東西不能持續服用了，罕用一次。對胎兒的影響就會少一分。”程微歎道。

說到這裡，她有些不忍說下去。

她趁機把早就想過的要求提了出來：“隻是大姐姐要承諾我，將來你出產，我要在一旁守著。”

“若蝶――”程雅喊了一聲。

“大姐姐，您要奉告我，服用的究竟是何物。”

素塵道長隻說了那符水能轉換胎兒性彆，卻冇說有無其他影響，該不會有甚麼副感化吧？

畢竟是親姐妹，固然當著內侍、宮婢的麵該有的禮數不能缺，可拘束感是冇有的，程微邊走邊抬了眼去看程雅，腳步一頓。

程微哪有實足掌控，可看著如許的長姐，還能說甚麼，隻能點頭：“總有體例的。”

她一向急著讓人看到她的才氣，就是為了取信大姐姐，不然將來大姐姐難產，她連皇宮都進不了，又談何救人呢。

程雅呼吸一滯。

三妹莫非也能看出那是轉換胎兒性彆的符水？

隻要大姐姐安然順利，程瑤就不能成為太子良娣，那麼厥後的那些厄運，也許就不會產生了。

程雅在宮中多年，先前雖有些失態，在人前早已規複如常，一見程微被內侍領出去，就溫聲道：“三妹，到我身邊來。”

韓氏就在閣房候著，一見程雅帶著程微出去，忙走過來道：“微兒，你大姐姐有些話要對你說。”

這話一出，程微神采陡變。

隻可惜還未睡熟，宮裡就來了人接她，隻好倉促清算安妥，隨內侍進了宮。

“三妹，隨我去暗室談吧。”程雅牽著有些發楞的程微往那處走，轉頭叮囑韓氏。“母親，您替我守在這裡，萬一有人過來就讓若蝶喊我們。”

若蝶會心，抬腳走到一處牆壁前，在那四時山川圖旁一按，就聽吱呀一聲，那幅山川圖倒轉過來，閃現出一個供人收支的洞口。

或許是幼妹眼中的樸拙另有那諱飾不住的斷交與哀傷太激烈，程雅本來是盤算主張哪怕對著韓氏都不會透露一個字的，可此時，卻忍不住開口了：“三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