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柳書還是自個兒單槍匹馬追來。
“金兄弟,金兄弟!”
“走吧!”金善來上了馬車和車伕說道。他先分開這是非之地再說。內裡有些人他不想見,有些話他不想說。或許一走了之,最好不過。
至於好甚麼?便是隻可領悟不成言傳了。金善來都忌諱講。
金善來坐在馬車裡重重出了口氣。彷彿統統的煩惱都該垂垂離他遠去……身後的飛魚莊在越行越遠,正邪不兩立間的藩籬雷池也在漸漸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