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第313章 循環往複[第1頁/共2頁]

張九用巴掌抹了抹嘴角，彷彿那邊有一顆殘剩的飯粒似的，然後道：“我想請您去幫手說說我父親，叫他不要把新捉到的一條青蛇賣了。”

爺爺拿起煙在桌上悄悄的磕了兩下，將紙卷裡的菸葉磕得更加緊實。

奶奶這才發明張九的窘態，哈哈一笑了事。

張九低頭捏手指不說話。我見他從大拇指捏到小指，然後換手又從大拇指捏到小指，如此循環來去。

張九抿嘴點點頭。

“如果你不說出一個來由的話，那麼我也不好勸你父親啊！”爺爺也盯住他的手指。

他像個小門生似的用目光扣問爺爺。爺爺點點頭，又扶了扶鼻子上的捲菸。我實在是感覺這個男人冇有一點陽剛之氣，邊幅長得這麼漂亮也就罷了，說話娘娘腔也算了，但是一舉一動都扭扭捏捏讓人難受。如果他是一個女性，那麼統統方纔好。造物主彷彿用心跟他開了個打趣，剛好把這小我的性彆給弄反了。

張九猛的縮回了手，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道：“不，不，不，如果我說清楚了，我父親更加不會承諾……”

茶水喝了一半，張九仍舊不發問，兩隻眼睛有些失神的看動手中的茶杯。

張九聽奶奶這麼一說，竟然羞紅了臉。他像個冇出過內室門的大蜜斯一樣，兩隻手揉捏著衣服的一角，嚅囁道：“我真的吃過飯啦。我一向起得很早，因為彙集的露水不能讓太陽曬到。我普通是吃了早餐收了露水，然後再返來睡覺的。”

張九客客氣氣道：“我來之前已經吃過飯了。你們先吃吧，吃完了我再跟馬徒弟說說話。”

爺爺道：“意義就是說，你要我在估客來之前給你父親說一說，叫他不要賣了那條青蛇。是不是這個意義？”

奶奶無可何如的揮揮手，道：“既然他這麼客氣，那我們先吃吧。”

張九手指的行動俄然愣住了。

每條被髮賣的蛇都不過乎蛇肉送到門客的碗裡，蛇膽送到病人的藥裡，蛇皮裝在藝人的二胡上。他的父親既然是養過蛇又販過蛇的人，他也應當早就曉得蛇的用處了，為甚麼還這麼嚴峻呢？

爺爺拉住他，將他拖至桌前，笑道：“你就彆客氣了，你從家走到這裡少說也要兩個鐘頭，那裡會那麼早就用飯呢？你父親跟我乾係很好，你是曉得的。以是就彆推三阻四了。”

奶奶一邊給我盛飯一邊問道：“彙集露水乾甚麼呀？你不是學羽士煉丹吧？之前我隻傳聞帝王人家使喚丫頭彙集露水了泡茶喝的。你喝茶也這麼講究？”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多餘的問了一句：“那麼……那麼我就開端說囉？”

爺爺煙癮犯了，取出一根捲菸夾在鼻子上嗅。我代替爺爺問道：“在路上的時候你不是說找我爺爺有事嗎？現在能夠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