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多說甚麼,立便是和這傢夥打在了一起。
我立便是采納了騷擾戰術,一邊跑一邊時不時的放幾槍,這傢夥必須揮動這重兵器來防我,我想,如果如許持續下去,這小子遲早要體力耗儘,到時候還不是我砧板上的肉?
尾人尾骨的堅固度,的確可駭,估計堪比金屬吧。
不過,這毒素明顯非常的強大,我固然不會被毒死,但也還是感到了一陣陣的頭暈目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