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等你被玩死[第1頁/共4頁]
“錢你還差多少?”
我冇好氣地把他推動出租車裡,把襤褸的吉他包扔在他身上,他不顧身上的傷,卻死死地抱著吉他包瞪我,“你是個女人,能不能和順點!”
我有力地笑了笑,抿嘴說,“差很多呢------”
散場的時候,我們拿了大把的小費,回到扮裝間,我對林蝶說了句“感謝”,又抽了五百塊放在她桌上。
“從小我爸就教誨我不能窩囊!”阿森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了,又不是我挑事兒!被人揍還不還手,我傻嗎?”
於姐氣呼呼地看著我,“還不從速清算了去試台!”我張嘴剛想應對,於姐“啪”地摔門走了,反響震得我心一顫一顫的。
一提及這個,我整小我就蔫了,“我還冇敢打電話問。”
我和莎莎的梁子,就這麼結下了。
我主動突破僵局,“哎,你洗麵奶在哪兒?我焦急去派出所保你,妝都冇卸!”
我握著棉棒減輕了力道,“你爸冇教你打不過就跑嗎!”
我伸手拿了茶幾上的酒瓶子倒了滿滿兩杯酒,遞一杯給他,“老闆,這杯我敬您!”
成哥就是會所的經理,一條腿是跛的,傳聞是做老闆主子時為了救老闆一命才受的傷,厥後老闆就把會所給他打理。能夠說,成哥掌管了蜜斯們的運氣,以是想爬上他床的蜜斯,實在太多。
莎莎較著冇想到我會還手,被我一巴掌扇得今後退了一步,幸虧中間的人扶著她纔沒倒在地上。但我這一巴掌下去,她立馬火了,上前來抓著我的頭髮扭打起來。
說完,她狠狠撞了我胳膊一下,往陳老闆的包間去。
“你給我閉嘴!”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到他身邊,“再多講一個字我把你扔下車!”
樓道上的白熾燈照著她臉上的巴掌印格外較著,她冷眼看著我,捂著臉的手緩緩放下來,顛末我身邊時,她俄然停下來,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我等著你被陸岩玩兒死的那天!”
阿森捂著額頭奉迎地說,“你覺得我想呢,”他拉我坐下,正兒八經地問我,“你外公的病如何樣了?”
“今晚你喝一杯,我給一百小費!”
夜裡太晚了,阿森不放心我一小我歸去,要我在他那兒拚集一晚。彆曲解,我睡床,他睡沙發。實在就算我們睡一張床也冇乾係,他不會對我感興趣。
“你這麼爺們兒,還打電話讓我去保你出來?”我撕初創可貼黏在他額頭上,“你說說,這個月都第幾次了?不長記性!”
車子一起開到阿森的居處,他住的地下室,應急燈一向是壞的,烏漆墨黑的冇有一丁點兒光芒,他拉著我的胳膊,一起信步走到門前,取出鑰匙開門。
蜜斯們一個個被嚇得不敢說話,都低頭做本身的事兒。
“打不過就跑,那我還是個爺們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