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不就是隻雞[第2頁/共4頁]

我悻悻然看著小寒，不曉得該點頭還是點頭，她見我一副傻兮兮的模樣，用胳膊肘頂我一下，厲聲說，“嘿，你傻了呀？他有冇有對你做甚麼過分的事兒？除了上床！”

廣東佬跟徐老闆一陣私語，是不是含混地看著我，鄙陋的目光在我身上掃蕩，恨不得把我剝光似的。然後徐老闆給彆的兩個蜜斯一人一千小費，打發她們走了，留下我在包間裡跟我說，“若棠，廣東佬說你陪他一早晨，票據就錢給我。一早晨，我給你兩萬，你看行不可？”

我內心格登一下，腳下俄然冇甚麼力量，我從速把頭埋低了，禱告陸岩冇認出我來。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我端起桌上的杯子把裡頭的水一口喝乾了，“我不想去，但是去他那邊小費給的多，但我想在短時候內賺更多的錢，陸岩是不二挑選。”

但事情底子不是我想的那樣，冇過兩天，我跟陸岩又撞上了。

徐老闆朝我使了個眼神，我便端著杯子坐到那人身邊去，甜甜地喊了聲老闆，又說，“徐老闆說了，如果您明天不縱情，我們一個都走不了！”說完，我籌辦灌他酒，但他一把抓著我手不放開。

那天我一個熟諳的客人點了我的台，他姓徐，是本市某電子產品公司的老總，一向挺喜好我的，每次來隻要我在，從不點彆人。這天他帶了兩個買賣火伴來會所玩，叫我找兩個標緻又能喝的女人一起，隻要能幫他把票據簽下，散場後一人兩千的小費。之前幫他簽過幾單，感覺冇甚麼困難，歸正叫女人們灌酒，一個個灌暈了好辦事兒。

平時為了庇護本身，我普通穿裙子都會穿一層絲襪，一層安然褲，廣東佬扯開絲襪的聲音刺耳死了，粗重的喘氣聲在我耳邊響起，口氣裡稠濁了煙味和酒味，一聞阿誰味兒我就忍不住想吐。

我覺得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跟陸岩隻是露水情緣，像他們那種高高在上的上層人，如何會跟我這類基層人計算？並且，約莫半個月的時候，陸岩都冇有找過我。

那會兒我腿都軟了，酒精還是闡揚感化，麵龐燒的滾滾的，我內心固然委曲，但不能跟客人抬杠，隻能卑躬屈膝地說，“老闆，真不對不起，掃了您的興趣，但是我真的不出台。”

“你這又是何必，不肯意出台就來找我說啊，傻乎乎的被人欺負一分錢也冇撈到吧！！”於姐經驗我說，我笑了笑說，“姐，我冇事兒的，他也冇得逞。”

“哼，你還在這兒跟我裝呢！”小寒在我腦袋上扣了一下，坐到我身邊拉著臉說，“前天早晨我就忘了提示一句，成果你真跟他出台了，這孫子冇胡亂折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