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到底想乾嗎?
我狂吼完這一句,抓起刀子。
那雙眼睛,在七年前的法庭上,七年前的監獄探視間裡,曾經密意又等候地看著我,跟我說,淩寒,你會等我嗎?你會來看我嗎?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們淩寒嗎?”杜威狂放地笑,一點都不料外我俄然找上門來,反倒是等了我好久似的,非常等候,他還是和之前一樣,風俗舌頭抵鄙人唇內側,實足的地痞氣,他挑眉看我,對勁地笑,“如何?終究憋不住來找我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