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光顧警察局[第4頁/共7頁]

我深深看了陸岩一眼，點頭說好，現在的我底子冇有彆的挑選，隻能跟著差人走。冰冷的手銬拷上我手腕時，哢嚓的一聲，我心驚肉跳。

張正卿拿出紙筆，問我，“你那張工行的卡，還在嗎？在那裡？”

“我們試圖聯絡張總，但彆人在外洋，電話一向不通，這條線隻能臨時儲存。”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儘力平複煩躁不安的心說，“我底子不曉得有這筆款項的存在，我和張總冇有任何友情，不曉得為甚麼------”

“冇有任何友情的人會給你賬戶彙五百萬？周蜜斯，你當我們這些股東都是傻子嗎！”一個股東抓著賬單氣呼呼的扔在桌上，瞪著我問，“周蜜斯，這筆錢是不是張偉給你的背工？讓你竄改標底，同他一起在質料裡作假？”

“好。”我哽咽地說。

我坐在床上後，打量著小小的房間，想起當初我和小寒在十五人的合租房裡的場景，也都是如許的單人床。

我有力地笑了笑說，“我叫周若棠，你呢？”

我從速抹潔淨了眼淚，然後管束員叫我的編號，讓我跟她走。

第三次是在古味齋，張偉身邊已經換了女人，我們也冇有過量的交換。

我悻悻地看了劈麵床上的女人一眼，長頭髮，麵貌姣好，如何看都不像是阿蘭說的這麼暴力。阿蘭又問我，“你犯啥事兒啦？嚴峻不嚴峻？該不會分開這兒還要蹲監獄去吧？”

我點了點頭，他說，“你去了先甚麼都不要說，我會當即給你請狀師。”

江明遠輕笑一聲，點了點頭，隨即站在他身後的陳熙從檔案夾裡拿出幾張紙，徑直走向我，陳熙從那頭走到這頭，麵無神采，江明遠抓著話筒說，“你說你冇有和勝達公司的人有任何私家來往，那我想叨教你，為甚麼勝達公司老闆張總會給你彙了這筆款項，五百萬不是個小數量，周秘書，你如何解釋？”

張偉會給我作證嗎？他莫名其妙地把錢彙給我，不就是跟江佩珊站在一起了？生生把我往絕壁底下推，他這麼乾，我還敢希冀著他給我作證？不反過來咬我一口已經謝天謝地了。

張正卿想了想說，“那當時競標，標書是如何到你手裡的？”

陸岩凝重地看了我一眼，重重地點頭說好，然後他握著我的手，輕聲說了句對不起。我假裝冇有聽到打哈哈疇昔了，等他走後去止不住嚎啕大哭。

這天早上刷牙的時候，我站在水槽上麵，看著通風口陽光透出去，氛圍裡灰塵飛揚，我叼著牙刷俄然就很想哭，不曉得為甚麼。

“那也冇有證據證明我是明淨的，這筆錢莫名其妙地呈現在我的賬戶，我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阿蘭揉著我肩膀，大眼睛烏溜溜地盯著我說，“姐姐，你如何不說話？你是不是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