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都是被包/養的[第1頁/共4頁]
我俄然想起來顏露之前說她是“土包子”“回家種地”之類的話,內心驀地一酸。
柳安安解了很長時候,都冇能把頭髮散開,她的頭髮特彆好,一向垂到腰間,黑亮黑亮的,用一句文藝的話來描述,端的是一個青絲如瀑。
但她也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人,說不定還冇我大,想想先前經曆過的民氣險惡,像柳安安如許隻是嘴巴毒了點的,真不算甚麼。
我想了想,還真挺糾結的。
……
第二天,我開端了普通練習。因為來得晚,起步晚,我跟她們三個的練習是錯開的,在她們上跳舞課的時候,我上聲樂課,她們上聲樂課的時候,我上跳舞課。
一晃三天就疇昔了,週六下午結束練習以後,我們四人回到宿舍,各自清算東西籌辦回家。
顏露清算完柳安安,拍了鼓掌,輕視地丟下一句非常霸氣的話:“明天就教教你該如何做人,滿嘴噴糞,把穩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挺好啊。”我一邊燙菜一邊答覆。
除了第一天的鬨劇,前麵兩天都還算安靜。
我握著剪刀的手一頓,看著柳安安那一頭黑亮動聽的長髮,有些下不去手。
梅庭躺在床上冇動,我問她如何不清算東西,她笑笑,說離家太遠,一天都到不了家。
“程諾!”梅庭叫了我一聲,衝我搖了點頭,表示我彆多管閒事。
惹事,我惹不起。惹人,我更惹不起。
顏露的背景太強大,不止Luna,Anna也是罩著她的,估計John也是站在她那邊的。
“我看不見。”柳安安撇著嘴,咬著一角被子,身子直顫抖。
“不要!”柳安安尖叫,聞聲我說要去找Anna,她頓時慌了,語氣比被顏露揪打的時候還要發急。
柳安安一瞥見我遞疇昔的剪刀,整小我都不好了,尖叫著罵道:“賤人!你如何那麼暴虐?!你他媽《甄嬛傳》裡出來的吧?”
宿舍裡頓時亂作一團。
我自嘲地笑笑,將剪刀往柳安安桌子上一扔,回身就上了床,拿起手機打電話跟桃子閒扯。
這個顏露,真的很不好惹啊!梅庭怕她,柳安循分分鐘治服的節拍,這妹子這是要逆天啊!
顏露無所謂地聳聳肩,咧嘴一笑,非常諷刺。
得,我賤!我就不該動了憐憫之心!
我歎口氣,原地扭了扭腳,舒緩一下接連三天跳舞課堆集下來的痠痛,垮著臉回道:“不能,腳廢了,爬不動。”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們熟諳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們的恩仇我不清楚,到底誰是誰非,不能單憑明天的事情來判定,因而說:“我去找Anna姐,看看她能不能把你的頭髮弄下來。”頓了頓,歎道,“這麼好的頭髮,真如果剪了,還挺可惜的。”
我看得心驚肉跳,真冇想到,女孩子打鬥固然不見血,場麵卻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