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狐仙篇4[第2頁/共6頁]

百閤眼眶泛紅，一張明豔的臉上儘是笑容，聽得虞翠也是幾次拭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哽咽道：“我出去杏花樓時若霜姐還好好的，因是我爹把我買出去的，若霜姐特彆心疼我，甚麼好吃的，標緻的衣物，胭脂水粉都和我分享，我也是至心拿她當姐姐的。當時她說要走了，已經籌辦好贖身了，我還祝賀了她，李公子會和她好好的……”

林子謙點頭表示附和，而後又問百合，“李霽襄到底是如何死的，當時驗過屍身嗎？”

黎輕言不曉得要說甚麼，他還是冷著一張臉，但彷彿有很多話想說，終究卻隻字未提。雨還在稀稀拉拉的下，淋濕了他的淡色青衣，衣角沾上了濺起的泥濘，他渾然未覺。

季清歌望著黎家三子的墓碑，唇角輕柔笑道：“這些債，誰算得清呢？大師都是半斤八兩……並且林子謙不是也被他哄得實足聽話嗎？”

還能是甚麼時候，就在方纔那些女人們湊上來的時候唄。金昊軒說著都感覺心虛，瞥了眼林子謙，對方神采還是淡然，彷彿在說著關我甚麼事，金昊軒不免絕望。

半晌後，林子謙放動手，手帕中有一抹嫣紅，“好了。”看著也不那麼礙眼了。

百合開了口，語氣有些黯然，“奴家與若霜是同一年被人估客賣出去杏花樓的，當時才八歲，受了很多苦，因為年紀附近遭受不異，我們變成了好姐妹。若霜長得是我們這些姐妹裡最姣美的，待人很好，天然客人也就更多，她早就策畫好有朝一日拿著本身賺的錢給本身贖身，但願能過上溫馨日子。但是誰也冇想到，她會俄然就冇了……”

百合神采一變，倉猝笑著說：“二位公子，莫要聽虞翠胡說，她就是過分難過了，一時口冇遮攔，胡說八道的胡話那裡能當真呢？”

林子謙一肚子火氣，看著對方臉上的紅色唇印，半晌才咬牙道：“冇事，上樓吧。”

見著林子謙緊蹙的眉頭，金昊軒勸道：“彆想太多了，天氣不早了，我們先歸去吧。”

金昊軒還是很迷惑，但是龜公已經引著人上樓上包間了。兩人雙雙坐下，林子謙氣得嗓子都渴了，就要拿起酒杯喝酒，金昊軒從速攔住他，“彆喝呀，這北裡院裡的酒可不能等閒喝，都是加了料的！”

金昊軒這纔回神，驚奇地摸了摸臉頰，“我、我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沾上去了……”

虞翠頓了一瞬，擰著翠眉理直氣壯地辯駁道：“那裡是李公子丟棄了若霜姐？若霜姐她纔不是投河他殺的！”

若霜，便是那位在狐仙娘娘像前許願，最後投河他殺的女子。而麵前的百合、虞翠，恰是前夕放河燈為若霜禱告，正巧讓金昊軒二人得知這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