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聽書[第1頁/共3頁]

周寧笑道：“子夏曰：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以內皆兄弟也。大師出門在外，相互照拂是應當的。”

那藍衫老者話還未說完，就被一個年青墨客給打斷了，那人笑罵道：“遵循你這麼說，獨孤求敗難道是天下無敵？”

周寧聽得目瞪口呆，又一個能人亂入啊。這個天下……公然是一個暴走的天下！

這時候，中間阿誰小和尚不知何時已經醒轉，拿起水碗，把剩下的水一飲而儘，悠然合十，嘴巴唸唸有詞，以周寧聽來，他似是在念一段《妙法大擺脫經》。

周寧莞爾一笑，從懷裡取出一錠三兩重的銀子，丟進小女孩的盤子裡，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道：“小mm叫甚麼名字？”

那藍衫老者接過紅衣小蘿莉遞過來的茶水，悠然的喝了一口，說道：“本日，老朽要講的是八年前華山論劍的一段舊事。”

那藍衫老者搖點頭，持續說道：“再說那孫恩，乃是道家第一人閒雲之徒，一身功力猶在其師之上，自創「黃天大法」，上承道家之祖老子的《品德經》，再集兩漢道法的大成，淵源自黃老，法授天人，已達超凡入聖之境，非是普通技擊能望其項背。再說那「黃天大法」，初層乃是煉心，是煉未純之心，屏情去妄，心照於空。二層是煉入定之心，煉心合氣，氤氤氳氳，神功初奠。三層煉心，是名六合之心，一陽來複，煉心進氣，玄關竅成。四層煉退藏之心，玄關乍現，得氣功成。五層煉築基之心，取坎填離，積金入腹，結丹累氣。六層煉了性之心，玉液還丹，由後天轉為天賦，血自化為白膏，意自凝作赤土。七層煉已明之性，以有投無，以實灌虛。虎向水中生，龍從火裡出，龍虎相搏，猛烹極煉，滿身靈竅皆開。以天賦製後天，性命合而為一，成大還丹功法，七返九還，至此存神明性，道心永不擺盪。八層煉己複之心，心定存神而透明，要使身中天賦真氣，儘化為神，身中之神，能遨遊於外，靈則動，動則變，變則化，入迷入定，不為物境所迷，煉心成神。”

周寧看了那小僧一眼，問道：“我看小師父行動健旺，明顯身有武功，就教應當如何稱呼，在那一處寶刹削髮？”

“暮鼓晨鐘。春花秋月何時了，七顛八倒，舊事知多少。昨日目前，鏡裡容顏老。千年調，一場談笑，幾小我曉得。“

得，墟竹也來了……

獨孤求敗也來了……

“話說那日獨孤求敗和‘天師’孫恩決鬥於華山之巔，那獨孤求敗號稱劍魔，使得是一套驚世駭俗的天階劍法，名曰‘獨孤九劍’，號稱能破天下萬法……”

孫小紅收完錢後，便和那孫老頭一道分開了。

小女孩嘻嘻一笑，又衝他做了個鬼臉，道：“我叫孫小紅，小哥哥可否把手拿開哩？小紅但是賣藝不賣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