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吃的津津有味,不曉得為甚麼,他格外喜好阿音在飯桌上對他嘮叨。
殺父殺母之恨,誰都不成能放下。
那板屋框架也比之前大很多。
阿海摸不著腦筋,總不能你家還斷後吧?
隻定定的看著阿海,現在他臉上紗布已經取的差未幾了,固然有一條疤痕從臉頰到了嘴角,但仍然擋不住的帥氣。
阿音昂首驚詫的看著他,眼角的淚還未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