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 酸詩[第2頁/共3頁]
賀蘭明泉伸手接過信,看著那上麵善悉的筆跡有些莫名其妙。
賀蘭明泉對當年那場敗北也是耿耿於懷,更對那些因詭計算計而死於疆場之民氣胸悲忿和慚愧,這一次廖楚修奉告他,隻要能將溫家扳倒,他便能藉機問出當年那場戰事的事情,乃至於查明當初到底是那個動的手腳,而廖楚修更是信中奉告他,溫家和吳家雖已有嫌隙,但到底連累頗深,為以防萬一,讓賀蘭明泉派人謹慎防備陽檜那邊,以防吳世軍異動。
馮喬整小我窩在貴妃椅上,抱動手裡的書時,還感覺臉上另有些發燙。
馮喬像是瞥見廖楚修坐在桌前提筆寫著小箋的模樣,她從冇想到阿誰男人竟也會寫這類酸到骨子裡的東西。
馮喬說完想起了廖宜歡,忍不住問道:“賀蘭將軍,不曉得廖姐姐這幾日可還好?”
賀蘭明泉揮揮手:“不必多禮,你就是新晉左都禦史的女兒?”
賀蘭家的下人各個身上都帶著股悍氣,說話言語鏗鏘有力,就連府中的丫環走路也是腳下生風,不似平常那般荏弱姿勢。
遣了人去問了以後,卻冇獲得甚麼有效的動靜,馮喬有些擔憂廖宜歡,手裡頭又還握著廖楚修讓她轉交給賀蘭明泉的那封信,最後還是踏進了賀蘭家的大門。
賀蘭明泉皺了皺眉,俄然就想起了之前廖楚修給他的信時,還給了賀蘭雲城一封信,當時也不曉得信內裡說了些甚麼,賀蘭雲城動了怒,返來以後不但訓了廖宜歡一頓,還拎著想要往府外跑的廖宜歡直接就把她扔去了虎帳。
想著那箋上寫著的東西,馮喬剛纔剛纔壓下去的熱意又浮了出來,她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臉頰,然後將書扔到了一旁,嘴裡“嚶嚀”了一聲以後,翻了個身將腦袋埋進了繡著蜻蜓戲的引枕裡。
念卿夢何所憶,念卿心何所歸,隻願歸等候有期。
接下來的日子,翁家高低都在忙著翁老爺子壽辰的事情,而馮喬則是被翁成浚幾人拉著滿白安城的亂晃,吃的喝的玩的,恨不得能讓馮喬全數都體驗一次。
她也不曉得如何的,俄然就開口叫住了趣兒,乃至還將那張浣花箋給取了出來。
左拱拱,右拱拱,又圈著腿抱著引枕翻了個身。
馮喬趕緊朝著賀蘭明泉福身施禮:“馮喬見過賀蘭將軍。”
馮喬被賀蘭家的下人引到了廳內以後,那人便恭敬道:“馮蜜斯稍候,將軍隨後便到。”
馮喬抿嘴笑了笑,便直接將之前廖楚修讓她轉交的那封信拿了出來,上前雙手遞交給賀蘭明泉說道:“賀蘭將軍,我本日過府打攪,緣是因為廖世子讓我將這封信轉交給您。”
賀蘭明泉聞言朗笑出聲:“你這個小娃娃倒是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