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5 刺激[第2頁/共3頁]

朝中成年的皇子就隻要那麼幾個，除了大皇子和襄王，就隻要四皇子了。

如果不為了誰，莫非純真隻是因為他美意嗎？

柳弛緊緊咬牙，柳子堯親眼看到的事情不會有錯，而他親耳聽到的那些更不會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

柳申述，柳相成向來都冇有與他們說過實話，他說他們在柳相成眼中，就隻是能讓柳家殷榮繁華的棋子。

柳子堯抓著柳弛的手：“父親，你千萬彆信他們剛纔的話，他們是想要讓你去給他們當替死鬼，用你來奉迎襄王…”

“柳大人也身處朝中，當該曉得若非證據確實，就算是大理寺也冇法等閒拿人。”

“為甚麼？”柳弛沉聲道：“既然人贓並獲，為何不抓柳徵？”

柳子堯一想到那天的事情，眼中便儘是痛恨。

“徹夜帶柳子堯出去，一是感念他孝心，二也是感覺你這麼糊裡胡塗的死了挺冤枉，大皇子那頭必定不會記得你的‘恩典’，至於柳家，如果能記取你點好，說不得將來能替你立個衣冠塚，然後逢年過節替你燒點香火紙錢。”

鄔榮三言兩語就將他和柳子堯之間的事情說完，然後才持續道：“我大理寺容不下吃裡爬外的人，更容不下秉公枉法的人，曉得明天夜裡蔡奇會帶著柳徵來見你，我就早早讓人守在了內裡，也算是人贓並獲。”

柳弛神采慘白，昂首看著柳子堯：“你真的親眼看到他們和襄王來往？”

鄔榮淡聲道：“蔡奇瀆職，我抓他情有可原，但是柳徵不一樣。他來見你固然分歧端方，卻也不是甚麼頂天的大罪，我如果強行拿下他，到時候他大能夠說是因憂心於你才暗中探視，想要勸你認罪伏法，就算是鬨到聖前我也何如不了他。”

柳弛昂首看著鄔榮：“鄔大人既已曉得他們所為，又證據在手，本日又何必帶著子堯來見我。”他沉聲道，“我父親他們是為了襄王才舍了我，那鄔大人又是為了誰出頭？是四皇子嗎？”

“我鄔榮入仕十八年，從刑部到大理寺，手中所過之案何止千起，此中觸及皇室朝貴，京中權戚的更是無數，我雖算不得彼蒼明月，可也從未曾以刑獄之災委曲過那個。”

柳弛緊緊抓著牢門，指甲幾近陷進木頭裡去，他昂首看著柳子堯，指著鄔榮：“那你怎會和他在一起？”

他腦筋裡亂成一團，那些突如其來的動靜讓得貳心神不穩，但是他卻還強壓著慌亂，不想露怯於人前。

大皇子深陷窘境，鄔榮如果要幫他，就不會這般咬著太許的事情不放。

他如何也冇有想到，剛纔在獄中還那般慚愧尷尬，與他淚眼相對的柳徵，竟然一向都是在作戲，而貳心中對他早已經狠心絕情到了那般境地，竟是將他這個親生兄長當作了他向襄王投誠的踏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