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城[第2頁/共7頁]
“郡主說,這個天下事陛下的,他想要把皇位給誰就給誰,身為人子隻需求服從父親安排就是。”
容瑕皮膚很白,後背上的傷口已經還是結痂,黑黝黝皺巴巴長在背上,看起來扭曲可怖,毫無美感。他擔憂班嫿看到這類傷口,會對他產生不好的映像,想要去拉被子,被班嫿按住了手。
“不管是哪的大夫,先把人迎出去再說。”姚夫民氣急如焚,恨不得兩個大夫立馬呈現在病床前。
陰氏見她行了這麼大一個禮,還覺得是出了甚麼大事,冇想到隻是為了兩個大夫罷了。她愣了一下,“令尊的傷還冇有好麼?”
“這位姚三女人與我有些友情,讓她出去。”說完這話,班嫿轉頭對陰氏道,“母親,這個姚三女人有些意義,先讓她出去問問她的企圖再說。”
杜九愣住,他沉默半晌:“伯爺,部屬不知。”
成安伯府上的下人不算太多,不太小廝丫環都極其守端方,看到她出去,紛繁遁藏施禮,連半點衝犯都不敢有。
“嫿嫿,你吃不慣這些飯菜嗎?”容瑕笑盈盈的看她,嘴角上揚,美得讓她的心都酥了。
“本來如此,”班嫿點了點頭,轉頭見阿誰清客彷彿在打量她,她略微皺眉,“貴府的清客都是這般無禮?”
“伯爺還未曾用飯。”
“是。”下人施禮退下,完整不質疑班嫿的號令,乃至已經不消再去看真正仆人的神采。這幾日以來,他們看著郡主數落伯爺,而伯爺隻能乖乖聽話,就連府裡那些管事,也十足服從郡主的號令,他們這些下人哪還敢獲咎郡主。
她過了本身幼時胡想過,但是卻不能過得日子,隻要看著她好,他就彷彿感覺本身幼時的胡想獲得了滿足。
班淮點頭,他跟畫癡姚培吉可冇打過甚麼交道。
杜九伸開嘴,半晌後道:“部屬明白了。”
容瑕沉默地搖了點頭。
“嫿嫿,你去宮裡,陛下說了甚麼?”陰氏拉著班嫿坐下,細細扣問著班嫿進宮後的顛末。
班嫿被這個清客的態度弄得莫名其妙,但是想著對方不過是個冇有功名的清客,因而也冇把人放在心上,轉頭往住院的方向走。
“你們這些文人,就愛養甚麼清客,你現在受了傷,他們能陪你作詩還是陪你作畫?”班嫿在床邊坐下,“我野生了些雜耍藝人,明日我讓他們來你府裡待機日,你如果閒得冇事,就招他們來逗逗趣。”
但是容瑕恰好還不重視,那筷子的時候,筷子一頭不謹慎扯到了衣衿,胸口處露得更加較著了。
“那他用過午餐了冇有?”
杜九快走兩步,在班嫿麵前施禮。自從前次靜亭公差點遇刺事件今後,杜九就莫名對班嫿恭敬了很多,“見過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