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除惡之道，棄良之心（二）[第2頁/共4頁]

“……人說小家包含萬象，萬象藏匿小家，家不成亂，國不成廢，國廢則家亡，家亂則國衰，家是國底子，國事千萬家，但不管是小家或是大國，都埋冇著偽善的惡人，你欲除之，便需惡上加惡，不然本身難保……要想逆轉運氣，就先看懂民氣，從小家至大國，你需看得一絲不差……”

寧媽媽打累了，用手插著腰喘了幾口粗氣，隨後便分開了院子，不再理她。

實在，至昨晚宴齡妤從宋戈強的屋裡返來後，便一向在思慮宋戈強的話。

好好地聽？好好地看？她對宋家並不熟諳，又該從何看起？再者她現在畢竟是客，非論做甚麼都是束手束腳的，更是管不得這府裡的事，統統都毫無眉目，這讓她皺深了眉。

當時的母親因家中砸鍋賣鐵供弟弟上私塾，冇了家底，無人上門提親，硬生生的把年紀拖到了二十出頭，更是無人問津，就算有，也是家道貧寒腿腳不便的人家，這些上門提親的媒婆都被宋老爹舉著掃帚趕了歸去，痛罵：“呸！你們這些黑心的婆娘！我閨女好好一個女人，怎容你們隨便抓些塘裡的蛤蟆許了去！再敢來，謹慎老子廢了你們的腿兒！”

宴齡妤聞聲宋戈強苦笑出聲，道：“我自翊星數天師，算儘世人天命，倒是有力禁止，即護不住你母親的性命，也保不了這家中安寧，想我命數將儘，獨一能給你的，便是……”

宴齡妤換了一身蘭草水墨圖的齊胸襦裙襦裙坐在窗前輕抿著茶，琴愁遠遠看去，隻感受此時的宴齡妤雖不是天上絕美的仙子，但必然是塵寰披髮暗香的蘭花仙子。她將糕點放在桌上，轉頭說道：“蜜斯，今個氣候好，府裡的蜜斯都在院子裡捕蝶，您也去看看吧。”

院中上了年紀的人便是方纔那兩個丫環口中的寧媽媽，隻見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個小女孩的麵前，怒口罵道：“你個小兔崽子！老孃每天服侍你的一日三餐，你倒還長肥了膽量，敢在老孃麵前摔碗了！”說罷，那寧媽媽便一掌摑在了女孩臉上，女孩長得清臒，被人如此用力的打在臉上，腳下步子刹時不穩顛仆在了地上，那寧媽媽還不解氣，又在女孩身上踹了幾腳，痛罵著：“你就是個通房生的輕賤胚子，你那命薄的娘去見了閻王，你也乘早一起隨她去了，以免老孃一天給你送吃送喝！”

宋戈強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引得本就衰弱的他一陣咳嗽，“咳咳，你說的不錯，這畫畫得的確不是人，而是民氣！你若想瞭解這話，便好好地去聽、好好地去看，待你看懂時再來找我罷。”說完，宋戈強便揮揮手，表示宴齡妤能夠分開了。

芳禮和琴愁聽後嚥了咽口水，麵露恨意低聲道：“真是個瘋婆子！人家已經這般不幸了，虧她還狠得動手去！”宴齡妤隻是淺笑並不說話，啞巴麼？她看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