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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過馬路謹慎,早點睡,晚安!”
“嗯,嘴裡冇有味,不想吃,咳咳……”
“還不是豪情題目,哎――,愛情這東西真是傷人!她不是在寢室哭了一天一夜麼?傳聞倒在床上睡了幾天,甚麼都不吃,她的室友感覺不是體例,就把教誨員叫了過來,成果她都快餓得斷氣了,幸虧教誨員送去病院,輸了液才緩過來。”
等室友把早餐買返來,芷蘇還冇起來,勉強撐著起床卻發明本身暈得實在是難受,剛把溫度計取出來,就“撲”地倒下去。
聽著師兄像爸爸對女兒那樣的叮囑,芷蘇笑了,說了句“晚安”就掛了電話。
“對啊,以是日本男人壓力很大,女性結婚後普通都是迴歸家庭做專職家庭婦女。我有本科的學長在那邊上班,每天都是趕最後一趟十二點半的夜班車回家。”
“如果嚴峻了,下午我再去……”
“好,拜拜!”
“好的。哦,我要過天橋了,先說到這裡,明早我就籌辦質料,你甚麼時候過來拿?”
室友遊移了一會,把罐子蓋好,端著碗爬上床開了電腦打遊戲。
室友嚇得一跳,看著溫度計大呼:“我的天,你燒到三十九度了,從速去病院,我用電動車送你去!”
她搖了點頭,說:“不消,我感覺這個就很好,太甜反而有些膩。”
不過,校病院也不靠譜,去了也是白跑一趟,向來就捨不得給人打吊針,隻是板藍根、維生素片、咽喉片狂開給你。她抽屜裡都積了一袋子的西瓜霜咽喉片,哪天掛在網上白送人好了,免得華侈。
“你也不消擔憂開消的事,歸正來往的機票、吃住都算教員的,如果你要在那邊買東西的話,就要籌辦一筆錢;不過我們到了那邊能夠做兼職,群眾幣換成日元用,太不劃算了。好多人在暑期兼職,就能掙夠一年的學費,以是花消的事彆太擔憂。”
“嗯,想好了,”她看了一眼馬路兩邊,確認冇車才高出疇昔,“恭喜你,處理了一個名額題目。”
“喔,太棒了,歡迎你插手我們北海道大學交換小組,等會我把你拉進群。對了,我會把辦簽證需求的質料要求發給你,你籌辦好,明天我去找你拿。”
“不管便宜多少,日本的物價還是貴得可駭啊!”
芷蘇被逗笑了,室友就一向在用日本的扮裝品,每天找朋友圈裡給在日本的朋友發代購清單。
“……”
“我找找,”室友對著本身的三個抽屜一陣亂翻,最後纔在扮裝盒裡找到塵封多年的溫度計,“給你,你就隻喝稀飯嗎?”
“這類事層出不窮,牆裡著花牆外香嘛!”
“對啊,比東京、神戶那些處所要冷僻一些,如果出去旅遊的話,彷彿還是個挺不錯的處所;不過,相對的,那邊門生兼職的人為要少一點,因為物價也冇那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