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白曉已經麻痹了,盯著那片油汙,悄悄歎了一口氣。
“一見”與“畢生”間,似另有幾個字,卻被硬生生擦去,留下一個半寸深許的凹痕。
持續向前走去,除了不時會掠過的人影讓他有些心驚膽戰以外,這條通道也冇有他設想中的那般可駭。
並且彷彿還是心甘甘心的自行體味本身的性命。
人影掠過,油燈倒下。
又一盞油燈掉下,摔落在白曉麵前。
台上零零散散擺放著一些冊本、玻璃瓶之類的物品。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