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父子間隙[第2頁/共3頁]

“行了，行了。”皮加二長歎口氣：“說你兩句，你就要還返來十句。我且問你，方家上門來求販瓷，你是如何回他的？”

好天趕緊瞪大眼睛，想看清楚他的腰間，誰知，他剛伸出一半的身子，又縮了歸去。

“就那樣。”皮進三倒拿起了架子。

“那樣是哪樣？”皮加二耐住性子，道：“搜尋仍然毫無停頓嗎？親家籌算下一步如何？”

“甚麼彎彎不彎彎，爹爹心中的小九九進三豈能不知？”皮進三滿不在乎隧道：“爹爹不就是感覺那方家長年替青瓷窯買賣，我們白瓷窯如果把方家撬來。就是對青瓷窯的打擊嗎？實在爹爹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一年前，爹爹如果這般看重方家，進三不敢有半句非議。但是。時過境遷，現在是一年後。現在的方家早已不能與昔日相提並論！他方家就是一條憑藉在大樹上的藤蔓，尹家這棵大樹都倒了，方家這條藤蔓還能存活到幾時？你看看當今鎮上的百姓，另有誰情願去方家的店鋪買青瓷？

“是――”皮進三拖長尾音，不知是真的聽出來了，還是對付了事。

“就如爹爹奉告我的，三七分，不籌議。”皮進三回道。

父子二人隔著一道屏風，各自氣得麵紅耳赤，誰也不肯意再多說一句話。

“荒唐，荒唐。”皮加二氣得連連點頭，肥厚的手掌緊緊抓住木桶的邊沿：“年青，勢利，誇大，短淺，自發得是，這些弊端。為何全在你身上閃現？方家現在是不如之前，但是，那到底是方家啊，是……”

皮加二將布巾甩進水裡，罵道：“成事不敷，敗露不足的傢夥！我是對你說過，三七分，不籌議，但那是在何種環境下說的？兩個月前，一向發賣白瓷的李家找上門來，要求重新分派所得，我與那李掌櫃是多年的老友，劈麵談這事怕傷了友情，今後再想圓，就不好圓了。因而讓你替爹爹出麵，當這個紅臉，與那李家構和，對峙三七分，不籌議。但是，此次上門的是誰？是一貫做青瓷買賣的方家！對方家，你也道，三七分，不籌議？你這孩子是唱紅臉唱上癮了是不是？竟連這個彎彎也轉不過來嗎？”

“對了，婉心昔日曾道，有一箇舊識與省會巡撫大人的家眷是親戚，你可記得此人？”皮加二問道。

好天見機地屏住呼吸，恐怕收回任何聲響。

“爹爹，叫進三來有何事？”皮進三疏忽皮加二正在屏風後沐浴，徑直走到茶幾前，端起一杯涼茶，一飲而儘。

“我何時讓你對那方乾也這般說了？”皮加二氣急，就要從水中站起來。

方家的人做起買賣來態度霸道不說。代價還咬得死，少一文錢，好象要割掉他家一塊肉似的。以往，人們是衝著青瓷而去，現在，有